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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媽求我來的

小說:霍總別哄了,夫人已死心作者:蘿卜排骨時間:2024-05-02 02:40:02

霍惟安聽到這話眸色黑沉的嚇人。

冷眼瞧著她這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心里沒來由的升起一團(tuán)火。

下一秒,岑韻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掌攥住。

她眼前一花,被霍惟安抵在了床上。

“你沒資格和我兩清?!?/p>

話音剛落,炙熱的吻落下。

他身上沾染著濃濃的酒氣,連帶著這個吻,也醉人。

岑韻雙手抵在他胸膛,使出吃奶的勁想推開他。

霍惟安反而鉗住她的手腕,把她的雙手壓在床頭。

察覺到她身體的戰(zhàn)栗,他毫不客氣的發(fā)出一聲嗤笑。

“裝什么?!?/p>

說什么兩清,她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

察覺到岑韻的抵觸,他含住她的耳垂,啞聲道:“你該慶幸我最近心情不錯。”

余光瞥見她無名指空蕩蕩的只剩一圈白痕,他眸色一暗,扣住她的掌心,與她十指相扣。

房中立刻陷入旖旎的氛圍。

“我家出事時你前后花十億保住了岑家,這筆錢我會算作股份補(bǔ)償給你。”

岑韻的聲音越發(fā)的清醒,緩聲道:“霍惟安,咱們好聚好散。”

她這么做并非是為了幫岑家還債,單純是不想讓自己再欠霍惟安的恩情。

她前不久才查到當(dāng)年她被下藥的事是自己的親弟弟岑澈干的,說來可笑,她這個弟弟為了保護(hù)岑妤把她當(dāng)成敵人一樣處處算計。

當(dāng)初不過是有人傳了一句霍惟安是和岑家定親,該娶的是岑家正兒八經(jīng)的大小姐才對,岑澈這個蠢貨就怕她真的奪走自己心中唯一的“姐姐”的好姻緣,就給她下藥,要把她送給一個黑道大佬,想讓她被玩虐至死。

誰知道岑韻沒招惹上黑道大佬,反倒稀里糊涂和霍惟安成了一對怨侶。

也正因此岑家人暴怒,直接和她斷絕關(guān)系,當(dāng)眾承認(rèn)不再認(rèn)岑韻這個女兒。

如今岑韻也不知這究竟是福是禍,總之恩怨糾纏,她想親手?jǐn)財噙@份孽緣。

此話一出,霍惟安的動作一僵,眸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直勾勾的盯著岑韻,剛要說話,突然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

“哥,你快過來,岑妤被人欺負(fù)了!”電話那頭傳來霍惟安發(fā)小的聲音。

霍惟安下意識看向岑韻,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不由皺了皺眉。

“被欺負(fù)就報警,找我干什么?!彼荒蜔┑暮浅庖宦暋?/p>

對方明顯愣了一秒,磕磕巴巴的解釋道:“可、可你們互相喜歡啊,要不是岑韻橫插一腳,你倆早該復(fù)合才對?!?/p>

那人顯然不知道岑韻正在旁邊聽著。

電話那頭忽然傳來岑妤嬌柔的聲音,即便她竭力壓抑卻還能聽出她在哭,“別讓他來,我自己可以……”

她越是這樣堅強(qiáng),越惹人心疼。

霍惟安緊緊抿著唇,讓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你要走就走,別跟誰欠了你錢似的?!?/p>

岑韻以前看到霍惟安和岑妤糾纏不清,心里難受的就像針扎一樣。

可現(xiàn)在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麻木生不出半點情緒,只覺得像是在看別人的故事。

霍惟安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不已,他原本都要起身了,此刻卻直接扔下手機(jī),重重咬了她的嘴唇一下。

“嘶……”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霍惟安的發(fā)小聽到了岑韻的聲音,立刻在電話那頭嚷嚷起來。

“是岑韻攔著你不讓你出來是嗎?”

“她這人真夠賤的,耽誤了你和岑妤這么多年?!?/p>

發(fā)小越說越過分,甚至開始自以為是的替霍惟安做決定,“惟安,你真舍得岑妤受欺負(fù)呀,要我說你家那個黃臉婆早該換了……”

“趙家和霍家的合作該換了?!被粑┌怖渎暣驍嗔怂脑挕?/p>

不容對方哀求,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片刻后,趙家和霍氏集團(tuán)的合作如他所說的那樣一切中斷。

發(fā)小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緊接著又打過來,卻直接被霍惟安拉黑。

被霍家針對的滋味不好受。

沒過多一會對方就聯(lián)系了不少人來求情,甚至連岑妤都特意發(fā)消息勸霍惟安說那人只是喝多了說胡話。

可霍惟安卻理都沒理,反而是讓對方感受了一把生不如死的滋味。

岑韻冷眼瞧著,心里明白他并非因為那人的話而發(fā)火,不過是他最煩別人對他指手畫腳。

敢伸手指著他的人,最后都會被他親自砍斷那只手。

片刻后,發(fā)小求情的電話已經(jīng)打到了她手機(jī)上。

岑韻淡淡掃了一眼,還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旁伸出只大手直接替她掛斷。

“他們平常都這么對你?”

霍惟安的語氣里有些懊惱,像是沒想過岑韻在他的圈子里也會受到這樣的冷落。

畢竟他一向走到哪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即便他不喜歡岑韻,那群人看在霍家的面子上也不該這么對她。

那群人該好好敲打了,霍惟安眸色暗了暗。

“你要是不默許,他們哪敢?!贬嵿托σ宦?。

那幫人都唯他馬首是瞻,他一個不高興,遭殃的就是岑韻。

從她莫名其妙在職場上被排斥孤立不得不辭職,到被人推下樓梯小產(chǎn)差點摘除子宮,霍惟安雖然從沒明說過什么,但他手底下的人各個是人精,他哪怕只是皺皺眉,就會有人幫他出手,解決岑韻這個麻煩。

霍惟安忽然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緊緊抿著唇,眉宇間透著一絲不悅。

“我會補(bǔ)償你?!彼渎暤?。

但前提是岑韻不許再胡鬧,也不許用那種無欲無求的眼神看他。

“隨便吧?!贬嵿洁煲痪?,轉(zhuǎn)身用被子蒙住了臉。

感覺到霍惟安下床離開,她心里沒多少失望,只覺得可笑。

他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覺得這次照舊拿張黑卡給她,就算作補(bǔ)償了。

見他的車子駛出院子,岑韻從衣帽間里翻出一個行李箱,默默打包起自己的衣物。

自打嫁進(jìn)霍家成為家庭主婦后,她便很少置辦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遍,也不過堪堪裝了大半個行李箱。

她親手給霍惟安做了不少穿戴的東西,只不過都扔到衣帽間落灰了他也不曾用過。

岑韻統(tǒng)統(tǒng)打包好送給了家里的傭人。

走出霍家,她沒再回頭。

她漫無目的的在黑夜中前行,本不想打擾媽媽,可心里卻空落落的想找個寄托。

“媽,我能不能回去住兩天?”她在電話里小心試探道。

岑家上下都看她不順眼,唯獨她媽媽會替她擔(dān)心,把她放在心上。

三年前岑家要和她斷絕關(guān)系,她媽媽夾在親人和她之間兩處為難。

后來因為她堅持護(hù)著岑韻,岑家人竟然把她趕出家門,逼她什么時候和岑韻斷絕關(guān)系什么時候才能回家。

岑母小心翼翼的問道:“小韻,你和惟安吵架了?”

岑韻愣了一秒,沒告訴她自己離婚的事。

“就是想你了?!彼Y聲甕氣的回答。

回到媽媽住的小公寓里,看著媽媽特意給她留的燈,岑韻的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

房子雖然小,媽媽卻特意為她留了最大的房間。

岑韻知道媽媽是覺得這些年虧欠她,所以寧可委屈委屈自己也要讓岑韻用最好的東西。

躺在床上,她半夢半醒間感覺到一個溫暖的身軀湊了過來。

霍惟安大手一撈,把她摟進(jìn)懷中。

岑韻還以為是在做夢,等到第二天醒來才發(fā)現(xiàn)霍惟安竟然躺在自己床上。

“你怎么來了?”她質(zhì)問道。

霍惟安睜開眼,狹長的眸子里泛起一絲不悅。

“你媽求我來的?!?/p>

岑韻一噎,想起媽媽最在乎的就是她和霍惟安的婚事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忍不住商量道:“離婚的事能不能先別和我媽提?!?/p>

霍惟安下意識想拒絕,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眉頭一挑,掀起眼皮幽幽掃了她一眼。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側(cè)臉上,歲月對他很是寬容,他雖然已經(jīng)二十八歲,臉上卻沒有多少歲月的痕跡,反而是增添了幾份成熟的魅力。

“好處?”他的丹鳳眼里暈著霧色,聲音啞得嚇人。

他的睡衣不經(jīng)意間被扯開,露出胸前一片春色。

結(jié)合他剛才那番話,房間瞬間泛起曖昧的氛圍?!?/p>

然而岑韻卻只漠然的起身下床,面無表情的說道:“有時間把手續(xù)辦了,我不會耽誤你?!?/p>

霍惟安的表情僵住,一股難言的不解和慌亂涌上心頭。

然而不等他想明白自己即將會失去什么,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小姐你快出來,夫人心臟病發(fā)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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