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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原主身世

小說:八零炮灰又被撩了作者:向生活低頭時間:2024-06-24 20:00:01

家里人? 孟真這才想起原主的身份。 原主只是書里的路人甲,開場就被拋尸慘死,男主救起來的只是一具尸體。 孟真在原主死后穿越過來,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 原主是海市人,家里重男輕女,為了拼兒子生了四個孩子,她排行老三。 前頭有大哥和二姐,后面還有個小弟。 原主出生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醫(yī)生斷言即使用最好的藥和營養(yǎng)品養(yǎng)著也活不過二十歲。 父親是普通工人,母親家庭主婦,日子原本就過得緊巴巴的,在醫(yī)生替原主診斷后,家里直接放棄了她。 不僅不花錢給她買藥,還把她當保姆使喚。 從記事起,家里的大小家務活兒她一樣也沒落下過,平時還會去街道找些糊紙盒或者縫補類的活兒,掙一點錢補貼家里。 原主以為自己乖一點,盡可能地為家里多付出一些,家人就不會覺得她是個拖累。 直到十八歲那年,正好趕上知青下鄉(xiāng)的熱潮,每家每戶必須承擔一個下鄉(xiāng)名額。 她因為身體不好沒有生產(chǎn)隊愿意接收,下鄉(xiāng)的責任就落到了二姐頭上。 二姐剛談了一個家境不錯的對象,正是談婚論嫁的時候,又打聽到將要被分配去的那個村特別貧困,光棍一茬茬地娶不上老婆,更是對下鄉(xiāng)抵觸萬分。 于是二姐和夫家各種找門路,幾經(jīng)操作,最后就成了原主代替二姐下鄉(xiāng)。 不僅如此,家里人覺得原主本來就沒幾年活頭,還不如榨干她最后一點價值。 又順手把原主賣給下鄉(xiāng)公社的老光棍,換了一筆不多的彩禮,反正蒼蠅腿也是肉。 最后原主二姐既不用下鄉(xiāng),還多了一筆嫁妝。 原主知道后,害怕、難過、絕望各種情緒涌上心頭,心臟一時承受不住那么多情緒,直接病發(fā)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家里人送到了老光棍那兒。 孟真大腦里有原主的記憶,能清晰感受到她當時那種絕望的情緒。 老光棍屋里臟亂不堪??簧系娜熳右呀?jīng)看不出原本顏色,毯子就揉成一團堆在床腳,被汗?jié)n口水漬浸黃的枕頭散發(fā)著惡臭。 唯一的家具是一張木桌,因為桌腿短了一截,桌上的煤油燈搖搖晃晃。 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她媽還能捏著鼻子苦口婆心地勸她: “真真啊,反正你也活不過二十歲,這輩子眨眨眼也就過了。你大哥有城里工作不可能下鄉(xiāng),小弟還小。你二姐的人生才剛剛開始,要是這個時候下鄉(xiāng),以后去哪兒找你姐夫那么好的對象。你忍心嗎?” 呵呵,這就是家人為她選的對象。 二姐找對象,全家精挑細選,相看了一遍又一遍,而她,竟然只配嫁到這樣的人家? 在那一刻,原主對家人原本就不多的眷戀徹底消失。 她決定自殺,再也不要茍活于世。 不料,當天晚上老光棍就迫不及待地想跟她睡覺,她本就一心求死,刺激之下心臟病發(fā)直接去世了。 后來,孟真就穿了過來。 還好她身體健康,沒有繼承到原主的心臟病。 但她的特殊體質(zhì)卻一起穿了過來。 回到跟劉宇洲領證的事上,孟真不認為原主家里那點事都瞞過去。 憑借男主的能力,只要他想,很快就能將原主的身世查得清清楚楚。 孟真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劇和小說,男女主明明長著嘴,卻不好好溝通,非要誤會個百八十回合才說清楚。 她才不要這樣。 兩個村離得這么近,說不定什么時候男主就從別人口中知道她曾經(jīng)被賣到老光棍家。 雖然沒有扯證也沒有夫妻之實,但是膈應人啊。 她還是選擇如實告知。 果然,面前男人聽著她的講述,面色越來越冷,漆黑的眸子映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直到聽到她差點被迫圓房,裝死后又被拋尸河里,冷硬的表情再繃不住。 男人高大的身軀逼近,大掌精準鉗住她的垂柳腰肢,狠狠往前一帶。 孟真便跌落進一處溫熱中。 清洌好聞的冷松味瞬間將她包圍,身體立刻有了反應,軟成一灘水。 渾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張開,整個人貓兒般貪婪地不斷往清洌處蹭蹭貼貼。 劉宇洲感受著懷里小女人瞬間嬌軟似水的身體,幽深的瞳孔狠狠一縮,掌間的細腰幾乎要被他掐斷般。 孟真只覺得腰上驟然一緊,整個人仿佛要嵌進男人身體。 劉宇洲清晰的感受到,面前的女人有多喜歡他的靠近和觸碰,身體的反應不會騙人。 每次一靠近她,她就軟得跟沒長骨頭一樣,不住地蹭蹭貼貼,眼角眉梢都盛滿嬌媚。 他本就不是君子。 一想到看起來嬌滴滴的女人過去的生活,他就覺得心口處有什么在拉扯碰撞,身體里陡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 他低頭吻住女人嬌嫩的紅唇,氣息急切,像野獸攻占領地般兇猛狠厲一往無前,直到所有領土徹底標記上獨屬于自己的氣息。 聽著懷里的人喘得不能再喘,他才稍微放緩動作。 孟真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緋紅的臉頰緊貼著男人頸窩,馨甜的香氣在男人鎖骨處帶起一陣戰(zhàn)栗。 劉宇洲再次偏頭咬上她的耳垂,沙啞的聲音染上幾分情欲:“結(jié)婚報告下來我們就去領證?!? 灼熱的氣息噴灑下來,孟真只覺得耳蝸一熱,緊接著又酥又癢,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頰動了動,貼上男人寬厚的肩膀。 但盡管兩人情動至此,男人也絕不越雷池半步。 只不過該討的利息一樣沒少。 孟真身上的白襯衫被蹂躪得不像樣,皺皺巴巴掛在身上,領口垮到手臂那兒,扣子就剩了兩顆。 沒眼看了。 褲子還沒改好,現(xiàn)在能穿的衣服也沒有了。 旁邊的始作俑者卻饜足地靠在床頭,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襯衫領子。 “我一會兒去打結(jié)婚報告,順便進城辦點事兒。你在宿舍好好休息?!? 孟真懶懶地回應了一聲,按著酸疼的左手腕,只覺得周身已經(jīng)軟得沒有力氣多說一個字了。 劉宇洲整理完襯衫領子,起身前又回頭看了她一眼,聲音放柔幾分:“手酸?” 孟真把左手腕舉到他面前,眼里泛起一層薄薄的水汽:“都紅了……” 男人盯著她手掌處的紅痕看了看,眸光暗了暗,隨后大掌覆上去,一點點揉捏起來。 力道恰到好處,孟真舒服得直瞇眼。 手是舒服了,但身體又因為他的接觸再次酥軟起來。 她只能在心里無奈地感嘆: 這該死的體質(zh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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