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配合張嘴,聲色嬌柔,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
齊肅在門口快聽瘋了!
和江窈談了五年,他都沒有聽過女人這樣嬌媚的音色!
他瘋狂捶門,無能狂怒:“江窈,你竟敢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亂搞,你看我怎么弄死你!開門!開門!”
剛才江窈發(fā)出的那一聲嬌吟,被刺激到的人也不止齊肅。
還有宋知閑。
他把江窈按在玄關柜子上,撩開她的裙擺,眼角微紅,“就在這里?”
江窈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唇瓣:“叫叫而已,宋總別誤會?!?
宋知閑:“?”
許是他眼底的訝異太過明顯,江窈輕笑一聲:“宋總,演個戲就行,不用你親自操刀上陣!”
宋知閑把她臀部往上用力一托。
馨香入鼻。
“可是我想?!?
.......
齊肅在門外氣瘋了!
他不斷吼叫、捶門,喊到嗓子都啞透了!
他聽著江窈那一聲比一聲嬌媚的聲音,恨不得沖進去弄死她!
江窈一邊放聲大叫,一邊給小區(qū)的保安發(fā)去了消息。
五分鐘后。
齊肅被因為擾民,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強行架走,他嗓音啞得跟劈叉了似的,“江窈!江窈!你給我滾出來!不然我讓你全家覆滅!”
江窈撒嬌:“幫幫我?”
宋知閑終于出聲,“齊肅,你要誰全家覆滅?!?
外頭忽然啞巴!
江窈瞬間打心眼里,問候齊肅祖宗十八代,就知道他不敢惹宋知閑,就專門挑著她一個人罵!
齊肅被保安架走,門外終于消停。
江窈停下叫聲。
打算喝水潤喉嚨,卻被男人拉住手腕。
“江小姐綠了未婚夫是高興了,那我?”
宋知閑嗓音涼涼。
江窈見他胯下已支起一個小帳篷,于是指指房間浴室方向,試探說,“不然宋總先去洗個冷水澡?晚上我請宋總吃飯!”
“吃飯不必。”宋知閑長臂一伸,江窈又滾進他懷里,他言簡意賅,“江小姐,有沒有興趣做我的長期性伴侶?”
四目相對,意味深長。
江窈叫累了,干脆歪著頭,靠在他的臂彎上。
明明是很親密的姿勢,吐出的字眼卻無比冷靜,“沒興趣?!?
宋知閑眸子冷凝。
“成年男女,玩玩,不好嗎?”
“不好?!?
“是你先招惹我的?!?
宋知閑一直沒忘記,那天他在頭等艙里假寐,女人跌跌撞撞跑進來,雙眸迷離,眼角泛紅的模樣。
“我不是宋總,我玩不起。”女人眼梢慵懶,“還是說,才見過兩面,宋總就愛我愛得無法自拔了?”
他涼涼反駁:“你想多了?!?
江窈并不意外這個回答,聳聳肩膀,“那你喜歡我什么?”
男人直截了當?shù)某姓J:“我喜歡你的肉體,江小姐在床上叫的很好聽。包括剛剛,也是。就是少了點真情實感,我不介意再專門訓練一下。”
“對我除了身體以外的東西呢?”
“我沒有興趣?!?
江窈嫣然一笑:“長期性伴侶,只上床,不談感情。聽起來是個很好的提議。”
“所以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考慮清楚?!?
“無需考慮?!苯簭乃麘阎衅饋恚耙驗槲?,不會答應?!?
宋知閑眸底驀然化為一片寒冰。
“理由。”
江窈保持恰到好處的微笑:“雖然我也很滿意宋總的身體,但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宋總已經(jīng)說了,除肉體之外,對我沒興趣??梢娢覀儾缓线m。所以露水情緣,玩一場就可以了?!?
宋知閑利落轉身,“行,再見,江小姐!”
眼中對她那最后一絲興趣,稍縱即逝。
江窈送也沒送他,“宋總,走好?!?
經(jīng)歷齊肅這一遭后,江窈對待男人,涇渭分明。
雖說是欲望是欲望,感情是感情,但真要是成了性伴侶,那說不好會睡出感情。
以她的身份,和宋知閑注定沒結果。
且宋知閑明顯道行更高,她惹不起。
那不如沒有開始。
江窈開始收拾完屋子后,看見江母打來的電話,她眉目化為柔軟,“怎么了,媽?!?
“想你了女兒。晚上吃飯了嗎?”江母聲音溫柔。
“晚飯吃了?!苯盒念^一燙,“媽,我也想你,就是這段時間工作太忙,抽不開時間。等我月底有空了回家看你。對了,一周一次的醫(yī)院抽血去了嗎?” “都去的?!?
“那就好,你記得抽血單發(fā)給我看一下。”江母身體不好,還老是說沒事,江窈又問,“那個男人,這段時間,沒有再來煩你吧。”
江母一頓,然后說沒有。
“窈窈,你和齊肅的婚事怎么樣了?”
江窈心里一咯噔。
她還沒把今天解除婚約的事情告訴江母。
但這種事情在電話里三言兩語又說不清楚,按照江母這樣愛多想的性子,現(xiàn)在不是解釋說明的最佳時機。
江窈打算月底見面了再和她詳細解釋清楚。
“就那樣吧。最近我工作忙,沒時間想這些?!?
江母說:“齊肅這孩子挺好的,你和他也談了這么多年,是時候該定下來了!他父母不會因為我們家……嫌棄你吧?”
“不會!”江窈否認,“媽,你別多想!我現(xiàn)在很好,結婚對我來說,也不是必需品。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最靠得住。”
江母頓了一頓,啞聲說也對。
母女二人又聊了些貼心家常話。
掛完電話后,手機界面上多了許多條短信。
無一都是齊肅惱羞成怒的謾罵、威脅。
江窈手起刀落,拉黑刪除所有關于齊肅的聯(lián)系方式。
這種男人留在列表里,對列表都是一種侮辱!
第二天上班,齊肅果不其然再次將她堵在了樓梯道!
“江窈,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勾引上宋知閑的?”齊肅裝也不裝了,“是你先背叛我,接著倒打一耙,趁機和我取消婚約,這是你早就算好的對吧!”
他昨天晚上回家被齊父棍棒伺候,到現(xiàn)在屁股還疼!
江窈面無表情:“齊肅,我對你是問心無愧?!?
“我不管你和他什么時候在一起的,現(xiàn)在必須給我斷掉!”齊肅抓著她的肩膀,狀如瘋狗,“我這幾年哪里還不夠滿足你!你這賤女人!”
江窈冷冷一笑:“宋總qi大活好,讓我高潮迭起,你這種參天樹下一顆小米椒能比?普信男你別太搞笑!”
雖然她和齊肅沒發(fā)生過關系,但看喬萋萋每天欲求不滿那樣,猜還是可以猜到的。
齊肅男人尊嚴瞬間被重創(chuàng)。
“江窈你要是不稀罕我的愛,那就嘗嘗我的恨!”
齊肅說到做到。
他本身就是極小心眼的人,在江窈不愿意低頭后,他就開始動用副總的權利不斷給江窈穿小鞋。
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批判江窈的談判書,把她貶得那叫一文不值,旋即把原本給她的項目,當眾給了喬萋萋。
公司里也都是人精。
知道兩人這是鬧不好了。
同事們之前對江窈的那股巴結勁,消失得無影無蹤,都清一色變成了挖苦,說她不自量力,還想麻雀枝頭飛上枝頭變鳳凰,門兒都沒有!
最囂張的還是喬萋萋。
親自接手江窈的企劃案后,成了新的小組長。
她把一堆文件扔在江窈桌上,“這上面的提案我看了,不通過,你重新改!”
江窈眼皮也沒抬一下,“這稿我改了五次,半個月前黃經(jīng)理就說過了?!?
“黃經(jīng)理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手頭權利移交給我了,我是你的新任組長?!眴梯螺挛⑽⒁恍?,“江窈,明天把改好的策劃案給我,我現(xiàn)在要去和齊總約會了?!?
“頭一次看到上趕著去垃圾桶里找屎吃的?!苯汉咝?,抬頭,“對了喬萋萋,一直忘了問你,用別人用過的二手爛貨,你是不是覺得內(nèi)心挺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