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說:在劫難逃作者:今橙時間:2024-06-27 10:40:02
老公為了騙保,把我賣到了緬北。
結(jié)婚三年,我才知道他有白月光。
緬北的女人連狗都不如,我的所有隱忍,都是為了讓他們狠狠付出代價!
——
“又不是雛,矯情什么!”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所有女人都被脫的一絲不掛,痛苦羞恥的哀嚎聲一片。
這里的女人只要不配合,就會立馬沒命!
我安靜排在檢查隊(duì)伍后面,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經(jīng)學(xué)乖了。
“有水就流,對你有好處!”
檢查的中年女人將我推搡在鐵床上,拿鐵鏈鎖住我的雙手雙腳,呈大字形狀。
女人的手指捅進(jìn)我身體那刻,我憤恨的流出了淚。
在這一刻,我對溫謙恨之入骨!
溫謙和我是大學(xué)同學(xué),我們一起學(xué)醫(yī),是所有人眼里的佳偶天成,他在之前對我很溫柔又體貼。
和他領(lǐng)證的第三天,我發(fā)現(xiàn)他在偷偷賭博。
我頓時感覺天塌了,想要離婚。
可他跪在我面前,給我寫萬字保證書,說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心軟了,幫他還清了賭債。
直到我們在云南補(bǔ)過蜜月時,他聯(lián)合白月光給我下藥,為了保單把我賣到了緬北。
我才知道他的真面目!
一定要活著回去報(bào)仇,我腦子都是這個念頭!
“是個能放開流水伺候男人的賤貨,帶走吧?!?
中年女人抽出沾滿黏膩水漬的手,面無表情抹在我的臉上和唇上,嘴里罵罵咧咧:“好好嘗嘗自己的東西,賤人?!?
我默默記住了她的嘴臉,眼睛被蒙上,我被兩個壯漢壓上密不透風(fēng)的卡車。
不知道車走了多久,我被人粗暴摘下眼罩的時候,是在一個昏暗的房間。
不等我適應(yīng),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就清晰印入我的眼簾。
坐在地毯上的男人背靠床,正在拿著針管往自己手臂上扎。
他的表情既痛苦又歡愉,脖子上的青筋更是暴起,一看就知道他在看干什么。
我下意識退后一步,就聽他嗓音沙啞的命令:“不想死就過來?!?
恐懼感彌漫在我心頭,但在看到他手邊的那把手槍時,我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我在車上聽那兩個男人討論過,眼前的男人在緬北這塊地方有極大的權(quán)勢。
而且我清楚知道,要想報(bào)仇,就要先活下來。
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攀上這個男人!
“被你老公賣過來的?”
男人低垂著眉眼,我看不太清他的長相,只聽他語氣嘲諷道:“100萬,你挺值錢。”
我由于職業(yè)原因很敏感,立馬就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難以置信地問:“你買的我?”
男人也承認(rèn)的痛快,隨手往嘴里塞了一把藥片,大言不慚的笑:“給你一個看清渣男的機(jī)會,不好嗎?”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答,一時間種種問題浮現(xiàn)在我心頭,可他卻不給我問的機(jī)會。
“脫了?!?
男人隨意把玩著手槍,我清楚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哆嗦著手一件件解開衣服。
從襯衣到胸罩,再到全裸,我的速度很快,站在原地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然而,我等了他幾分鐘,只等到他不滿地問:“你和很多男人睡過?”
大概是我脫的太痛快,讓他有了這種想法。
我搖搖頭,如實(shí)回答:“只和那個渣男有過?!?
“坐上來?!蹦腥藛÷曇恍Γ遗牧伺淖约旱拇笸?。
我剛坐上去,就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我并沒有躲,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槍抵在我后腰上,緩緩上下滑動,槍口帶著一絲滾燙。
我沒忍住輕輕顫抖了下,他的槍瞬間停下,隨后重重抵在我的胸口處。
他警告出聲:“姜意安,別在我表現(xiàn)成這樣?!?
我聽到他叫出我的名字,心里更加困惑,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但不給我細(xì)想的機(jī)會,唇便被他吻住,他吻的很粗暴,將我壓在地毯上,不給我喘息的機(jī)會,他扯下我的內(nèi)褲,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抵進(jìn)了我的身體里。
我疼的眼淚瞬間流出,他卻哼笑了聲:“緊的和雛一樣,你老公也不怎么樣啊。”
沒有任何前戲當(dāng)然緊,我閉著眼睛起起伏伏好一會兒。
感受到他心情還不錯,與他交纏激吻中,我大著膽子問了句:“你認(rèn)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