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又細又白的腿纏著他
小說:獵色作者:佚名時間:2024-06-27 18:10:02
轟——
許梨像聽錯了一樣愣住了。
周定禹低頭,呼吸離她更近,剛好撲在她耳垂那顆紅痣上。
那紅痣下有一片很深的吻痕。
是他昨晚被她咬的太緊時,情不自禁含上去的。
此刻有暗紅色吻痕的襯托,愈發(fā)嬌艷。
許梨被男人溫熱的呼吸燙的一哆嗦,只聽男人繼續(xù)道,
“對于許小姐昨晚的表現(xiàn),我很滿意。我這個人,一向挑剔,能找到像跟許小姐這么合拍的,不容易。只要你能答應,西郊那個項目,我?guī)闳刖帧!? 男人說完,便停頓下來,不疾不徐的呼吸聲像撩撥人心的羽毛,靜靜等著她的決定。
而面對男人開出的條件,許梨下意識覺得荒謬。
對于這種性質(zhì)的事情,做一次就已經(jīng)超出了她心里所能承受的底線。
這次之所以設局,只是為了有實質(zhì)性的把柄和證據(jù),能要挾對方。
她不是賣的。
許梨頭一偏掙開了男人的手掌,錯開跟男人的距離,平靜道:
“周先生,實在抱歉,你開的這個條件我可能辦不到?!? 周定禹惋惜地道:“我以為在許小姐的眼里,一次和無數(shù)次沒有區(qū)別。”
許梨覺得對方或許對她有什么誤解,將她想的太輕浮了。
一股屈辱的感覺令她下意識抿緊了唇瓣。
“……你可以提別的條件,或者你開個價,只要你能帶我進項目,不管你開多少,日后我賺了錢會盡力回饋你……”
周定禹笑了,慢悠悠開口:“錢?當你付我的女票資?還是許小姐覺得我很缺錢?”
許梨愣住。
她當然知道周定禹不缺錢,然而此時此刻,她也想不到別的籌碼和條件。
一步錯步步錯,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周定禹根本不在意他的名聲。
“我……”許梨咬緊下唇,一時想不出怎么應對男人。
“先別急著拒絕?!睕]等來她的一口答應,男人似乎并不意外,直起身子,修長的手指夾著一張名片,往許梨跟前一遞,
“三天時間,考慮考慮。”
說完,男人穿上西服外套,整理了一下領口,提步就走,果斷干脆。
而周定禹剛一打開入戶門出去,就看到了在門外等候多時的趙哲。
身為周定禹的助理,趙哲無疑是個稱職的,手里拎著一個高檔紙袋:“周總,換洗衣服,需要現(xiàn)在換一下嗎?”
周定禹有潔癖,衣服從來不穿超過一天。
“回公司換。”男人長腿邁出,率先朝樓梯走去。
趙哲得令,視線草草在這間只有八平米見方的小客廳瀏覽了一下,便收回目光,準備邁步跟上自家老板的步子。
可目光收回時,卻觸到了餐桌下一粒形狀特殊的白色小藥丸。
正靜靜躺在地毯一角。
像是不小心掉的。
這東西他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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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定禹走后,許梨在臥室僵站了好一會兒,直到入戶門外急促的拍門聲響起,伴隨一個熟悉的聲音:“梨梨!梨梨!”
許梨捏著名片的手終于才松了松,思緒回籠,過去幫蔡采開門。
門開,一頭利落短發(fā)的蔡采急喘著氣,嘴里喋喋不休:
“嚇死了,剛剛差點被周定禹發(fā)現(xiàn)!還好有驚無險,讓我給拍到了他從你公寓離開的畫面!你要不要看看,我拍的可清晰了!”
許梨跟好閨蜜蔡采的計劃里,許梨得逞后,蔡采會在次日扛著相機蹲守在隱秘處,只為拍攝到周定禹從許梨家離開的畫面。
這樣證據(jù)鏈就完整了。
但蔡采不知道的是,這些都用不上了。
許梨吸了口氣,阻止了蔡采給自己看照片的舉動:“不用了,我不想看?!? 蔡采這才從許梨蔫巴巴的語氣里,聽出了幾分不對味兒來。
“咋啦這是?”
許梨抱著自己的膝蓋蜷在沙發(fā)上,沉默了好半晌,才開了口:“采,我這次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出什么岔子了?”
許梨整理了一下低落的心情,花了十分鐘,將從昨天開始,所有事情的經(jīng)過、周定禹不在意的態(tài)度、以及周定禹剛剛走之前說的那一番話都盡數(shù)告訴了蔡采。
蔡采聽完,臉瞬間白了,內(nèi)疚自責道:
“都怪我,沒有調(diào)查清楚他的風評就……唉!誰知道那家伙竟是個玩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名聲!”
許梨默了默:
“不怪你,不是一個圈層,你調(diào)查不出來也很正常,而且制定這個計劃,本身也是我的主意?!? 當初她只覺得對方是個私生子,要想在周家那種吃人的地方生存,應該更在意自己的名聲才對。
沒想到,失了策。
房間安靜兩秒,蔡采嘆了口氣,到底是沒忍住,叉腰就罵:
“好他個周定禹!白嫖一次還不夠,竟然還想著以后天天吃?!”
“啊呸!簡直是癡心妄想!喪心病狂!得寸進尺!人心不古!世風日下!臭不要臉!!……”
聽著蔡采的瘋狂輸出,許梨將頭深深埋進了膝蓋,大腦木然一般,一片空白。
她知道,蔡采罵歸罵,但這件事的起因還是自己,是自己卑劣地利用周定禹在先。
所以后果,她必須承擔。
過了良久,蔡采興許是罵累了,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背:
“梨梨,所以你怎么決定……要不要同意做周定禹的……咳……床伴?”
床伴這兩個字刺的許梨眼眶一熱,心力交瘁道:
“我不知道,他給了我三天時間考慮……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可能……”
“唉!”蔡采顯然也了解許梨面臨的窘狀,摔手痛罵,“這個周定禹分明是想逼良為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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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開往周氏集團的勞斯萊斯內(nèi),不知道自己被扣上“逼良為娼”帽子的周定禹,在車里猛地打了個噴嚏。
趙哲很有眼力見地將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一點。
車子經(jīng)過一片修剪精致的綠化林,快到集團樓下時,趙哲終于沒忍住開了口:
“周總?”
“說。”
趙哲踩下剎車,減緩車速,將兜里那粒白色藥丸遞了過去:
“您昨晚應該根本沒有喝下這東西吧?”
周定禹掀眸,盯著趙哲手心的那顆藥丸,表情沒什么波瀾,不咸不淡地點評道:
“你眼力見倒是不錯?!? 說完,稍瞇了瞇眼,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昨晚女人顫著小手捏著這藥丸,又不動聲色要放進水杯的身影。
可惜她太緊張了,沒有對準就松了手,將水杯遞給了自己……
之后,一切順理成章。
他別的記不太清,但唯獨能記清的,是她在他身下強裝老手的樣子。
青澀又瘋狂,笨拙又火熱,又細又白的腿纏著他。
讓他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
透過后視鏡,看到老板一臉晦澀,趙哲意識到什么后,果斷將那藥丸丟進了路邊的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