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蘇淺淺臉色難看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此時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禮裙。
薄靳寒問:“怎么了?”
“我剛才在洗手間換衣服,出來的時候好像看見了喬姐姐?!?“喬音?”
蘇淺淺點了點頭。
蘇淺淺說:“我看見喬姐姐和上次的那個男人在一起,兩個人還很親密……”
說完,蘇淺淺觀察著薄靳寒的表情,她很快說道:“不過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喬姐姐怎么可能和蕭鐸那樣的人認識啊……聽說那個蕭鐸可是個亡命之徒?!?“這個喬音……”
薄靳寒的語氣冷了下去。
上一次他就看出來蕭鐸對喬音有意思。
這個女人難道就不知道避險?連蕭鐸那樣的亡命之徒都要靠近。
薄靳寒的心口莫名覺得堵得慌。
這邊,喬音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見薄靳寒面有不滿,看著她的眼神也有幾分質(zhì)疑。
“你剛才去干什么了?”
薄靳寒壓低了聲音。
“我?我去洗手間了?!?喬音不明所以。
蘇淺淺上前,故作親昵的拉住了喬音的手:“喬姐姐,我剛才都看到了,那個蕭鐸可不是什么好人,喬姐姐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喬音下意識的將手抽了出來。
蘇淺淺拉著喬音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她委屈的說:“喬姐姐,我不是有意向薄總告狀……只是那個蕭鐸真的不是好人?!?“蕭鐸是什么樣的人,我知道就好,不需要別人來評判?!?喬音的態(tài)度冷了幾分。
“我……”
蘇淺淺咬唇,一副受傷的表情。
薄靳寒冷冷地說:“淺淺是為了你好,你別不知深淺,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蘇淺淺拉了拉薄靳寒的袖子,似是怪薄靳寒說的話太重了。
這一幕喬音看在眼里,不知道的還以為蘇淺淺才是薄靳寒的妻子。
“總之,喬姐姐還是不要靠近蕭鐸的好,喬姐姐是天之驕女,他可是沒人教養(yǎng)的野人,喬姐姐怎么能和他有牽扯呢!”
‘砰——!’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拐杖敲擊地面的聲音。
眾人循聲而去,很快看到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站在大堂的正中央。
喬音回頭,只覺得這個老人眼熟,很快,她就認出來眼前的老人就是剛才在大堂內(nèi)擺放花瓶的老園??!
此刻,老人換上了一身西裝革履,身后跟著兩個保鏢,氣勢十足,尤其是他眼神嚴肅中透著一絲狠厲,讓人不敢靠近。
“這位,是蕭老爺子?!?老人身側(cè)的保鏢介紹著。
周圍的人都畢恭畢敬的沖著老人舉杯。
而這個時候,全場只有蘇淺淺一個人的臉色難看。
她剛才吼的老人,竟然是蕭老爺子!
而很快,蕭鐸便從蕭老爺子的身后走了出來,站在了蕭老爺子的身側(cè),攙扶住了他的手臂。
喬音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蕭鐸看著喬音,緩緩揚起了嘴角。
“各位,今天我請大家前來,是要告訴諸位,蕭鐸是我蕭正邦的孫子,也是我蕭家唯一的繼承人。”
蕭老爺子掃了一眼蘇淺淺,眼神冰冷。
這眼神,讓蘇淺淺不寒而栗。
蕭老爺子冷冷地說:“他可不是什么沒人教養(yǎng)的野人?!?全場所有人驚訝,只有喬音心臟砰砰直跳。
不對!時間線不對!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