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惹火燃愛:老公,輕點疼作者:云初曉時間:2024-07-19 22:30:03
走廊盡頭的豪華包廂門口站著不少人,都是十七樓的男服務(wù)生們。
他們或憐憫或淡漠地看著我,沒有一個人打算為我求情。
我站在門口,脊背上爬滿了冷汗。
裴錚,是十七樓的老板,C市里有一句話叫寧愿得罪殺人犯也不能得罪裴錚。
因為殺人犯最起碼還能讓人死個明白,而裴錚,則會讓人連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據(jù)說前幾年來十七樓的一個客人有特殊癖好,不喜歡女人,偏偏看上了一個端茶送水的服務(wù)小男生。
砸了很多錢,那個小男生死活不肯。
結(jié)果他還是被裴錚五花大綁送到了客人的床上,最后,小男生感染了艾滋病,死掉了。
在十七樓,他就是王,他主宰著所有人的生與死,可他最擅長的,卻是讓人生不如死。
“愣著做什么?叫錚哥等你?好大的面子!”媽媽桑從后面跟來,冷哼著點火,生怕我不能粉身碎骨。
我深吸了一口氣,顫著手推開了包廂的門。
里面燈光很暗,煙味和香水味混雜。
裴錚靠坐在包廂長沙發(fā)的正中央,長腿懶懶地抻著,姿態(tài)閑散。
蜜色的燈光自上而下流瀉下到他那張邪魅的臉上,我只能看清他斜勾的薄唇,還有似笑非笑的狹長鳳眸。
只一眼,便覺得勾魂攝魄。
有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跪在他身邊幫他點煙,他懶懶散散地從她的乳溝里把煙抽出來,手指輕輕地彈了彈煙身,然后抬眸看我,“我聽說我這里來了一位貞潔烈女,有錢不賺?”
他的聲音輕輕地,卻讓我全身的毛孔都因為害怕而收縮起來。
昨天的事,裴錚果然還是知道了。
“我想……”
“你想什么?”他起身,打斷我的話,步步逼近我。
紫色的襯衫包裹著他頎長的身軀,扣子解開兩顆,露出鎖骨的一線流光,還有白皙到不可思議的皮膚。
地上的女人知情識趣地退了出去,包廂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你想站著把錢賺了?”話音落地,裴錚已經(jīng)在我面前站定。
我仰頭,視線也只能盯著他絳紅的薄唇,他像無法饜足的吸血鬼一樣,讓我懼怕。
“是……”顫抖的聲線出賣了我的緊張。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不想出臺。
我那幼稚的小把戲,也終于被他看穿。
等待的我……會是怎么樣的懲罰?
“呵……”裴錚從鼻腔里蹦出一聲輕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他抬了抬下頜,隔空輕點我的方向,“你知道我裴錚在C市,敢捅破天,卻從來不得罪一種人么?”
我搖了搖頭。
因為緊張,我已經(jīng)下意識地往后開始退步,整個脊背貼在冰涼的墻上,膝蓋發(fā)軟。
我不想被他綁起來扔去客人床上,不想得艾滋病,不想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給破了處。
“我從來不得罪我的財神爺們。”裴錚笑意更深,鳳眸里卻寒涼更濃。
仿佛下一秒他就會張嘴,用利齒直接撕斷我的喉嚨。
我想說點什么,但找不出任何的話來。
冰涼的指尖已經(jīng)捏住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抬頭仰視他。
好痛!
他明明看起來沒怎么用力,可我覺得自己的骨頭快要碎了!
“那張支票再來,你就去給我躺著把錢賺了!”他的話語涼絲絲的,像蛇信游走在我的臉上。
說完他甩開我,轉(zhuǎn)身打算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我捏緊手指,等待那一陣疼痛過去,然后在他落座之前成功找回自己的聲音,“錚哥,我不想去。”
裴錚所有的動作都頓住,轉(zhuǎn)頭看我,眸中劃過一抹掩飾不住的訝然。
他想不到在十七樓還有人敢這樣反抗他,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
然后,他輕輕地瞇了瞇眼,危險的暗芒如風(fēng)暴在他眼底聚集,“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我的旗袍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涼到了心尖上,“我沒有說錯,錚哥也沒有聽錯。這個錢,我不想賺,我只想……賺清白的錢。”
他愣了幾秒,唇角揚得更高,“清白?”
“是?!蔽尹c頭。
“你當(dāng)我這里是收容所?”他終于坐了回去,嘲諷地開口,“你還給我來個賣藝不賣身?你算老幾?敢跟我這樣談條件?”
“我……”我有點慌亂,指尖把掌心的嫩肉掐得生疼,“錚哥,您聽說過殺雞取卵這個詞嗎?我肯定不止給公司帶來一千萬的利潤,只是時間久一點而已?!?/p>
“我只聽說過有錢不賺天打雷劈?!彼坏貟吡宋乙谎?。
氣氛,瞬間僵滯到了冰點。
這里都是為了錢而出賣靈魂的人,我怎么會傻到忘了這一點?怎么還想和他談條件?
我知道再多的話語都無法打動他了,只站在原地,倔強(qiáng)地咬唇,目光筆直地看著他。
裴錚把煙斜斜地叼在嘴角,拿起桌上的金屬打火機(jī)啪地點燃。
猩紅的光點在他唇邊明明滅滅,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半晌,他又斜斜地勾了勾唇角,“你不會還是真的處吧?”
這個話題太過尷尬,我想避而不談,可形勢所迫,最終只能更尷尬地點頭。
然后,看向別處。
耳根燙得快燒起來了,我突然感覺到手腕上也一熱。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他壓在了沙發(fā)上。
我徹底愣住,他已經(jīng)拉過我的手,拉起他藏于褲腰內(nèi)的襯衫。
紐扣被一顆一顆解開,男人壁壘分明的結(jié)實胸膛如同一堵墻一樣壓過來。
火熱的肌膚貼著我的臉部,我頓時覺得連呼吸都不能了,只能閉上眼睛,掙扎,“錚哥,你不能……”
他把襯衫脫下來扔在腳邊,眼中帶著似笑非笑的玩味,將我的臉扳正,逼得我睜眼,“我裴錚,還沒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p>
我氣息不穩(wěn),“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已經(jīng)抬手撫上我旗袍的盤扣,“不如我把你破了,然后你再出去幫我賺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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