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閨蜜男朋友的第三個月,許杳終于爬上了他的床。
起伏搖晃間,許杳出神地想——梁昭昭找男人的眼光確實不錯。
裴宴察覺到許杳分神,咬了咬她的耳朵。
“不專心?”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許杳語氣里帶著一點兒不滿的情緒:“你剛剛弄疼我了?!?
“但你剛剛叫的挺大聲。”裴宴瞇眸盯著她雪白的脖頸看了會兒,低頭留下一顆鮮艷的草莓。
裴宴相貌俊朗出眾是毋庸置疑的,平時穿著西裝看不出來,襯衣下那寬肩窄腰薄肌身材更是性張力拉滿。
雖然自己是另有所圖才勾搭上裴宴的,可許杳真心覺得睡他不虧。
結(jié)束后,裴宴站在床邊穿衣服,許杳一點兒力氣都沒有,躺在被窩里看著他。
男人不緊不慢地打領(lǐng)帶,期間還接了一個梁昭昭打來的電話,聲音溫柔地說等會兒去接她吃晚餐。
許杳覺得男人可真是神奇的物種,前一秒抱著自己濃情蜜意,后一秒就能面不改色對另一個人說我愛你。
不過她一點兒都不在乎這些,她沒忘了今天睡這男人的目的。
“我聽說梁昭昭下周要辦畫展,我想去?!?
許杳伸手攥住裴宴的襯衫下擺。
裴宴語氣淡漠,“你去做什么?”
“梁大藝術(shù)家的作品展,我當(dāng)然是去參觀學(xué)習(xí)啊?!?
裴宴用力扣住她的手腕,語氣中滿是警告意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揣的什么心思,許杳,你好歹也是美院畢業(yè),能不能要點臉?”
能去畫展的人非富即貴,許杳能釣上一個,今后衣食無憂。
“那你還真是不知道我什么心思?!痹S杳覺得裴宴聞把她想的太膚淺了,如果只是為了釣?zāi)腥?,她犯不上找裴宴問?
“去昭昭的畫展,憑你也配?”
裴宴嘲諷地看她幾秒,甩下一句話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房間瞬間變得空蕩蕩的,許杳抬起被捏得微腫的手腕,微微失神。
所有人都覺得許杳嫉妒閨蜜梁昭昭的才華,才會在畢業(yè)前夕污蔑梁昭昭抄襲,后來院方警方聯(lián)合調(diào)查,真相大白,許杳才是抄襲的人。
但只有許杳知道,梁昭昭是個卑鄙的小偷。
梁昭昭偷了她的底稿,還弄殘了她的手,并用許杳母親的生命威脅她,讓她承認自己才是抄襲的人。
梁家有權(quán)有勢,她想把梁昭昭拉下馬,只能把主意打在裴宴身上。
許杳第一次出現(xiàn)在裴宴面前,特意選了一個梅雨天,她全身濕透從路邊冒出來,攔住裴宴的車,請他帶自己一程。
裴宴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從她精致的臉龐上掃過,讓她上了車,還送她上樓。
被雨打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許杳的皮膚上,展露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線。
裴宴移開視線。
許杳找到鑰匙打開門,回頭正好對上男人深邃的黑眸。
許杳吻了他。
她飽滿傲人的柔軟貼在他胸膛上,邀請他共赴這場旖旎的盛宴。
沒開燈的房間里,只剩彼此交錯起伏的喘息聲,黑暗讓原始的欲望不斷賁張,許杳雙手被他扣住,他骨子里的霸道和掠奪讓她著迷。
事后,裴宴給了她一張黑卡。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很明白。
許杳捏著那張可以無限透支的卡片端詳了一會兒,毫不留情地拍在裴宴臉上,“你就打算這么打發(fā)我?”
裴宴冷嗤:“許杳,做戲別太過了?!?
原來裴宴早就認出了她,可就算知道眼前的女人曾經(jīng)陷害過自己未婚妻,但依舊不影響裴宴睡她。
男人只要不影響到自己的利益,任何事情大抵都可以裝聾作啞。
晚上許杳給又裴宴發(fā)了張照片,照片里,裴宴上次落在她這的領(lǐng)帶正松松垮垮的綁在許杳的腳腕上。
這條領(lǐng)帶是梁昭昭送的。
許杳等到半夜沒收到回復(fù),又試探的發(fā)了個表情包過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裴宴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