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林聽音環(huán)抱著肩膀,渾身顫抖,渾身被男人捏的青紫,唇邊溢出鮮血。
腳邊是......男人的耳朵。
墨云璟眉頭輕挑,神情有些詫異。
這個女人把打手的耳朵咬下來了。
“你個臭娘們!”被咬掉耳朵的男人,猛地一巴掌打在林聽音的臉上,拽著她的頭發(fā)就要往墻上撞。
“等等。”墨云璟陰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林聽音快要被這群男人打死了,她聽見墨云璟的聲音,虛弱的抬起眼眸。
“軍長。”拽著林聽音頭發(fā)的男人捂著耳朵,“這個女人不懂規(guī)矩,我們正要教訓(xùn)她。”
“放開她。”墨云璟冷聲道。
男人聽到有些不甘心,墨云璟微微抬眸,狹長的眸子十分駭人。
男人不情不愿的松開手。
林聽音看著墨云璟一步步向她逼近,她的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男人剛才冰冷的話語,渾身抖得更厲害了。
緬北,就是地獄一般的存在。
能在這里混成軍長的男人,絕對不是屋里這群打手能夠相比擬的。
林聽音看著墨云璟蹲下與自己平視,身體不自覺的往墻上縮著。
墨云璟戴著手套的手掐著林聽音的下顎,修長的手指掰開她的雙唇,潔白的兩個小虎牙上面還掛著鮮血。
那副檢查的模樣就跟對待牲口一樣。
“這么厲害啊。”墨云璟拽著林聽音的發(fā)絲往后仰著。
“剛才不是還想跑呢嗎,現(xiàn)在見到我抖什么?”墨云璟聲音戲謔。
林聽音渾身疼的說不出話,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猛地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墨云璟吃痛一聲。
林聽音抓住空隙就往外跑,
身后墨云璟抓著她的衣領(lǐng)不斷收緊,那力道如果在使點勁,足夠擰斷林聽音的脖子。
一股強大的力道把林聽音拽了回去,將她臉?biāo)浪赖剞粼趬Ρ谏?,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如果你不怕死,我現(xiàn)在就可以把你放出去,外面應(yīng)該有無數(shù)的男人等著你?!?
林聽音的腰間抵在槍口,無助感將她內(nèi)心的最后一道防線給沖破。
“想活命嗎?”墨云璟湊到林聽音的耳邊,低沉的聲音響起。
林聽音的下巴被墨云璟掐著,透過鮮血糊住的睫毛,對上墨云璟陰沉的眸子,虛弱的聲音響起:“想活……”
既然跑不了,那她就要爭取一線生機。
“荷官的活會干嗎?”
林聽音點頭,強撐著眼皮:“會干?!?
“很好,今天晚上我有一場賭局,你把荷官的這個工作干好,如果我贏了,我會考慮給你一線活命的機會?!?
墨云璟拍了拍林聽音的臉頰,抓住她的衣領(lǐng),把她當(dāng)狗一樣往外面拖著。
他拖著林聽音往外面的浴池走去,把她扔進(jìn)一個臟亂的花灑下面。
墨云璟背著身倚靠在門口,修長的指尖掐著香煙,淡淡的吐出煙霧,模樣隱晦陰暗:“洗干凈點,別有任何歪心思,整個浴池就這一個出口。”
緬北,人人都有信仰。
他不希望一個臟亂的人攪亂了他賭牌的運氣。
林聽音攥緊身上的裙擺,雙手顫抖解開背后的拉鏈。
花灑下面,她痛苦的卷成一團(tuán),身子蜷縮著。
淚水不爭氣的從她眼眶里流出來。
她不能死在這個這個地方,她還沒找到哥哥。
“快點?!蹦骗Z聽著不斷抽泣的聲音有些心煩,掐滅香煙邁著步子往外走:“衣服在外面,自己滾出來穿?!?
換后衣服后,林聽音縮著身子跟在墨云璟的身后。
墨云璟的余光瞄到白皙的臉頰,陰沉的聲音響起:“把頭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