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音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墨云璟。
墨云璟把軍靴里的匕首抽出來抵著林聽音:“聽不懂是嗎?”
林聽音輕咬下唇,雙手顫抖摸索著衣裙拉鏈。
衣裙退到她的小腿處,她緊緊地捂著胸口,眼里都是屈辱。
“還有!”巴羅夫雙眸泛著淫欲看著林聽音的胸口還有小腹下面。
林聽音縮著身體往墨云璟身后躲著,語氣有些請求:“不能再脫了!
墨云璟把她摁在桌子上,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
雙手順著她內(nèi)衣的下擺伸了進(jìn)去,軟觸感在他手里綻放著。
林聽音絕望地閉上雙眼。
墨云璟面無表情的用手轉(zhuǎn)了一圈,隨后拿出雙手語氣陰沉:“滿意.了嗎?”
巴羅夫臉色蒼白,感覺都周圍的親衛(wèi)兵不斷逼近。
林聽音穿好衣服,快步走到墨云璟的身后,縮著身子,指尖輕輕地勾著他的手臂,盡可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
她的視線落在為首的親衛(wèi)兵身上,瞳孔不由的緊縮著。
那塊手表是哥哥二十四歲的時候,她送給哥哥的生日禮物。
表盤中間有哥哥的名字縮寫,她絕對不可能認(rèn)錯的,
哥哥大概率落在了面前這幫人的手里。
她一定要想盡辦法留在這個軍長身邊。
墨云璟手里不斷地轉(zhuǎn)動著籌碼:“知道冤枉我的人,下場是什么樣的嗎?”
巴羅夫聽說過墨云璟的手段,不斷地求饒著:“軍……軍長,我愿意割出兩處礦場,并且這一批貨,我愿意八折賣給你,你饒過我這一次。”
墨云璟輕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巴羅夫一眼:“貨我要,礦場我也得拿,不過不能壞了我的規(guī)矩,不然哪天誰都敢來我墨云璟的地盤踩上一腳?! ?
墨云璟冰冷的雙眸落在巴羅夫的身上:“把他帶走!”
巴羅夫臉色白了下來。
隨后巴羅夫被墨云璟的親衛(wèi)兵拖進(jìn)了隔間。
里面響起一陣哀嚎求饒的聲音。
林聽音聽著巴羅夫喊叫的聲音,臉色泛白。
墨云璟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抓著她的頭發(fā)上了賭場的三樓。
他找到一間偏僻的VIP包廂里,把林聽音用力往賭桌上一甩,狠厲的聲音震耳欲聾:“說,誰派你來的,接近我有什么陰謀!”
他雙手掐在林聽音的脖子上,似乎不想知道答案,手指不斷地收緊。
一股窒息感充斥著林聽音的腦海,她用盡全力推開墨云璟,趴在賭桌邊上不斷地咳嗽。
回眸發(fā)絲擋住她青紫的半張臉,露出另外半張精致的臉,雙眸濕漉漉的看著墨云璟,語氣有些委屈:“明明就是你們抓我來的,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是誰,我接近你干什么!”
墨云璟雙眸微縮,很顯然不相信林聽音的這番說辭。
“那副牌呢?”他抓著林聽音的發(fā)絲,手掌撐著臺球桌,整個身體俯在她的身前,如鷹般的眼睛緊盯著林聽音。
林聽音有些吃驚,沒想到她做的那么隱秘,居然還能被人發(fā)現(xiàn)。
她抿唇,雙手往墨云璟的后腰摸去。
林聽音的手停留在他別著槍的位置,隨后往襯衫里面探著指尖。
她白嫩的指尖故意滑過僵硬的腰腹,隨后一副撲克牌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
為了防止眼前的男人發(fā)現(xiàn),她剛才特意選了與槍支重疊的部位,安放這一副撲克牌。
墨云璟捏著撲克牌的手緊縮著,
眼前的女人漂亮的跟個妖精一樣,怎么就恰好讓他遇上,怎么又能恰好還會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