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嘭!地一聲,男人額頭滴下血漬,應(yīng)聲倒地。
撲在我身上,倒下來的時(shí)候還抵著我。
嚇得我蜷縮在草地里。
在緬北,死個人就像拍死只蒼蠅一樣簡單,不會有人覺得奇怪,我倒在地上不敢起來,我不能就這樣死在緬北,我還要回國,家人還在等我。
我緊閉雙眼裝死,下一秒被人拽著衣領(lǐng)拎起來。
“不想被當(dāng)?shù)氐娜藫镒咻喠?,就別動歪心思?!? 陸寧驍聲音寒冷刺骨,我瞇縫著眼睛看清是他,莫名松了口氣,站穩(wěn)身子。
剛才身上擦了擦,但是衣服還是濕噠噠的貼著皮膚,我不經(jīng)意低頭,身子輪廓若隱若現(xiàn)......
陸寧驍目光從我身上一閃而過。
眸子幽深,轉(zhuǎn)身走在我前面。
我小跑著跟上他,空氣悶熱中,男人身上有淡淡沐浴乳香味,蓋住些我的奶味。
坐上車,繼續(xù)顛簸,前后皮卡車保鏢站崗,車燈將月夜照的明亮。
終于,凌晨三年,我骨頭架子就快顛散開時(shí),到了另外一個據(jù)點(diǎn)。
這里要比我之前關(guān)押的地方明顯要更繁華些,繁華背后的鐵絲網(wǎng),高院墻,才是禁錮。
我跟著陸寧驍進(jìn)了園區(qū),這里大的像個囚籠,他住的地方在后山別墅。
進(jìn)到里面我才見識到為什么很多人逃不出園區(qū),大園區(qū)占地面積就像大學(xué),四周保安把守,監(jiān)控?cái)z像頭無數(shù),難以逃出生天。
我下了車不敢進(jìn)去,陸寧驍往前走了幾步,發(fā)覺我還在原地,他嘴里咬著煙,歪頭剛要點(diǎn)燃,頓住回頭看我。
“腿斷了?”
男人說話時(shí)帶著痞勁兒,很沖。
頓時(shí)周圍跟著他的手下們,目光全都看向我,哈哈大笑。
“驍爺,這小娘們腿被嚇軟了,你看看,身上濕噠噠的,怕是嚇得出汗尿褲子了?!? “身材臉蛋這么好的極品,夠少見的,如今成了妙人,滋味肯定更甚,驍爺,要不給兄弟們都嘗嘗?”
周遭的男人你一言我一句,在夜色中,逆著光,我看不清陸寧驍神色,但是可以斷定,這群男人看我的眼神在冒綠光。
我攥緊了衣角,咬緊牙關(guān),努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恐懼。
這時(shí),陸寧驍開口了,他的聲音平靜但帶著不容置喙。
“誰都不準(zhǔn)打她主意!”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那些手下們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
陸寧驍這才走向我,仿佛是才好好正眼看我,男人居高臨下,帶著威儀萬千。
“我,我腿軟了?!? 我心里努力安慰自己,但緊張是生理反應(yīng),腿抖得賣不出步子。
“麻煩?!标憣庲旛久迹瑏G掉嘴角咬的煙。
說完,他不耐煩的將我直接打橫抱起,腦袋里一陣混亂,就已經(jīng)在他懷中。
這一路,我上衣又濕透了,陸寧驍?shù)暮谏r衫領(lǐng)口敞開了三個口子,我散落肩頭的長發(fā)纏繞在扣子上。
衣襟摩挲,他襯衫也染深了一片奶漬。
我仰頭看他,小聲說了句,“抱歉,弄臟你衣服了?!? “何止衣服。”
男人沒看我,目光直視前方,我一怔。
發(fā)掘他在抱我時(shí),手托著我,老臉一紅!
“對,對不起?!? 陸寧驍漾起笑意,“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男人聲音多了幾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