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懷里緊張的身子僵硬,不敢說話。
“怕我?”
嘴唇動了動,“有,有一點。”
霍硯熙沒惱,仿佛覺得我這樣很有趣。
“叫什么名字?!? 他抱著我上了黑色的防彈車,我離開他懷抱放松了些。
才說出話來,“林夕?!? 窗外夜色燈火通明,這里是一處花場,秒瓦底的十里長街困住的是塔底眾生,葬送的是白骨成堆。
“林,夕?!彼诳谥凶聊ミ@兩個字,“不好聽,以后我養(yǎng)你得換個名字,就叫......“
他頓了頓,“阿貍吧?!? 霍硯熙像是隨口一說,但是很巧,我的小名就叫阿貍,不知喚我小名的家人現(xiàn)在又是如何焦急的等我回家。
“貍貓的貍嗎?”
他揚頭手臂疊著枕在腦后,他坐在副駕駛的手下有些不耐煩地說,“我們爺前段時間養(yǎng)的黑貓就叫阿貍。
那貓不老實,沾花惹草的總是往外跑,讓我們爺一槍崩了,讓你叫阿貍,就是這名字之前叫的順口罷了。”
突然肩上一沉,霍硯熙伸手搭載我肩膀上,指間輕觸我下顎,扭著我轉頭。
男人目光野性陰沉,狹長的眼尾漾起笑意。
“阿貍,你要乖些哦?!? 我有些毛骨悚然,但是霍硯熙似乎只是把我當成寵物,摸我頭,把玩著,他讓我躺在他懷里。
他手下剛才的話就像是在告訴我,只有不想逃走,才會活命,若是不老實,我也將會跟那個貍貓,一樣下場。
很快,車子穿梭在長街中,霍硯熙得排場前面是四輛軍綠色得車開道,左右兩輛車里全是保鏢。
這一路我跟他在車里,都被保護的密不透風。
我聽芳姐說過,現(xiàn)在緬北的情形不好,各家勢力錯綜復雜,爭奪不休,表面上是做生意,私底下就是互相玩命,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有人出意外。
霍硯熙公然出現(xiàn)在秒瓦底,依然做好了充足準備。
我跟著霍硯熙回到他住的酒店,他住的是頂層總統(tǒng)套房,霍硯熙進了房間,隨手從柜子里拿出衣服。
我眼睛一亮,吊牌還未拆開,都是新的。
“試試看,阿貍。”
他許是很放松,說話聲音都淺淡了幾分。
我低頭看了自己,渾身上下裹著一片毛毯,稍有不慎就會走光,上前拿起衣服就要鉆進房間去換掉。
“就在這。”
霍硯熙聲音從我身后傳來,不緊不慢,他靠坐在沙發(fā)上,食指緩緩敲打,悠閑自在。
我攥著毛毯邊,抬手,拉開,嘩啦掉落地上,身后男人的目光映襯在玻璃窗前,溫和又兇猛。
“這樣,可以嗎?”
我小心翼翼的詢問,因為在霍硯熙這個霍閻王面前,我能做的就是服從,直到羽翼豐滿。
白云止都要敬三分的人物,若能被他庇佑,日后肯定有機會能逃出去。
男人,站起身子,步調(diào)不疾不徐,站在我身后,將手搭在肩上,我感受到他掌心的熾熱,穿透我皮膚,深入骨髓。
他再順著身前,緩緩滑下。
我頓時身子一顫,原本剛剛平復,又開始漲的難受,我又開始異常.....
“霍司令,別......”
“叫我主人。”
他不喜歡我叫他司令。
“主人,別?!蔽翌澏堕_口說出難以啟齒的話。
霍硯熙眉頭舒展。
“阿貍,你這里為什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