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磊招呼我妹妹,還給她倒上酒。
傻子都看出來,他想晚上一起放倒我們姐妹倆。
許磊緊緊貼著我妹,還給她倒了滿滿一杯酒:“甜甜,平時做題這么辛苦,我晚上帶你去放松放松,組長上次就跟我們?nèi)ネ孢^,很好玩的?!?
我妹不喝。
許磊端起酒杯一直往我妹的嘴里送。
“許磊,你還碰她是吧!”
許磊不顧我的警告:“你爸爸欠債,這頓飯給你們姐妹指發(fā)財?shù)穆?,別不知好歹?!?
他還想來拽我妹。
我一拍桌子,許磊整個人僵住,呆呆地看著我。
下一秒,我抄起桌上的紅酒,捏著他的臉灌進去大半瓶。
許磊嗆咳了起來,紅著眼罵:“你他媽有病??!”
許欣火氣也上來了:“蘇眠,別忘了,你爸爸只是盛濤公司工地上的水泥工,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他炒了你爸爸!”
見我沒說話,許磊還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故意去摸我妹的臉。
我一叉子插在牛排上:“你碰她一下試試!”
許磊嘲諷一笑,當我拿他沒辦法。
我拿出手機。
點開上次剪輯好的視頻播放出來。
整個酒店餐廳都聽到許欣和許磊拉皮條的聲音。
“別放了!”
許磊撲過來要搶手機,被我用報警威脅。
“要是不想我公開,以后就別找我們倆姐妹麻煩,你們都是聰明人,上網(wǎng)查一下,教唆人出來賣,需要判幾年。”
許欣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禿頭男還給她使眼色,他對我很滿意。
這下她更氣了!
見我們要離開,禿頭男假模假樣拿起外套。
“你們怎么是這樣的,太過分了,我本來就是交個朋友的,鬧成這樣?!?
他打算送我們回家,我一口拒絕。
禿頭男有些慌了,他怕我跑掉,再三跟我保證,他跟許欣不是一路的。
說什么也要加我微信。
我裝作無可奈何地加了他。
好友是要加的,以后的戲沒了他可不行。
回到家后,我就把那段視頻放到網(wǎng)上。
視頻我發(fā)在了校內(nèi)網(wǎng),一下子就有人幫我傳出去了,半小時不到登上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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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欣被罵得體無完膚。
上輩子我過得比她還要更像過街老鼠。
他們也是這么罵我的,許欣經(jīng)歷的一切,全是我經(jīng)歷過的。
看著校內(nèi)外的罵聲。
我第一次嘗到報復的痛快。
但這遠遠還沒有結束。
她害我家破人亡,這些不過只是利息。
這段時間,盛濤找過人打我,但我已經(jīng)不怕他了,因為我現(xiàn)在如果出事,擺明了是許欣報復。
許欣照樣脫不了干系。
盛家有錢,很快替許欣擺平了熱搜,還把這件事往校園暴力引,各大營銷號都在發(fā)文,指出視頻的不嚴謹性。
硬生生把視頻說成了AI合成。
許欣的優(yōu)異成績被公開,加上水軍控評。
沒人相信漂亮又聰明的?;ǎ莻€霸凌者。
就這樣,許欣基本洗白了。
許欣趁著熱度,在學校逢人就說,她要去參加物理競賽了。
整個年級都以為她被內(nèi)部舉薦。
都在夸她長得漂亮,又聰明。
許欣還放出消息,說我是妒忌她拿到名額,才在網(wǎng)上公布那些視頻。
我再次被同學孤立起來。
禿頭男找過我?guī)状?,知道我家欠錢,還說給我找了份秘書的工作,等我高中上完就能就任。
我跟他聊了幾天。
他就覺得我是他的靈魂伴侶,想要約我出來吃飯,我都推辭了,還把他拉黑。
在一周后,許欣親自找我和解。
老頭找不到我,去找她了。
她約我去學校附近的奶茶店,我在門口發(fā)了一條信息,才跟她走進去。
“聽說你跟李強飛鬧別扭了?”許欣打破沉默。
李強飛就是那禿頭男。
我裝作憂愁嘆氣:“他說要上我家來,我爸要是知道我干這事兒,非得打死我不可。”
“你們發(fā)展這么迅速?”
我嬌羞地點點頭:“你眼光正好,他炒股特別厲害,一下子就幫我爸爸把幾十萬的債務還清了?!?
“他一口氣幫你還幾十萬?”許欣不甘心地咬了咬唇。
我知道她妒忌,盛濤雖然是富二代,但畢竟還在讀書,財政大權不在他身上。
但李強飛就不一樣了。
幾十萬說拿出來,就拿出來。
我故意說:“我這是故意吊著他,把他勾得心癢癢,就可以讓他開出更好的條件,他卡里面好多錢,上次十幾萬的包包說買就買,要不是怕我爸發(fā)現(xiàn),我肯定拿下?!?
許欣眼里閃過一抹妒忌。
上輩子盛濤移情別戀,許欣就傍上禿頭男,結果禿頭男哄她買股票,最后人財兩空。
許欣這才決定報復盛濤,結果我全家成了犧牲品。
我要的就是許欣這份妒忌。
只有她嫉妒我了,才會跟我搶禿頭男。
不出意外,禿頭男姍姍來遲。
他一看到我就雙眼發(fā)亮:“眠眠?!?
許欣故意把禿頭拉到自己身邊,幾乎黏在他身上:“你們啊,就別鬧別扭了,聽我的,好好相處?!?
我們在奶茶店聊天,期間許欣不斷用腳尖撩撥禿頭男。
禿頭男漸漸就被她給勾住魂。
我成了一背景墻。
聊到一半,許欣的臉色變了。
前校霸嚴崇正對著她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