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肌肉壯漢腦筋似乎轉不過彎。
“老大,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
“他娘的!當然是想怎么做怎么做!”
于是他們狂笑著蒼蠅搓手,不斷朝我逼近。
我連連后退,環(huán)顧四周,打算找件趁手的工具。
右手邊摸到一個八角形大肚酒瓶。
左手……
左手居然在褲子口袋里摸出三個打火機……
三個……
真沒想到,這原身還是個老煙鬼。
看著手里的酒瓶和打火機,我心生一計。
“小娘們,別再往后退了,你再退也逃不掉的!哈哈哈!”
說著那位老大一把撈過我的腰。
我頭一鐵,發(fā)揮出潛藏的奧斯卡影后級別演技。
摸著這位老大的胸口,夾著嗓子。
“你們不覺得這樣太單調了?”
“我們來玩?zhèn)€游戲怎么樣?”
老大的眼里冒出貪婪的綠光。
“小娘們,挺上道??!”
一眾下屬隨聲附和,還不是老大魅力無邊嗎?
“就聽你的,你想玩什么游戲?”
我指了指酒瓶。
“濕身游戲。我們來玩骰子,誰輸了就要往自己身上淋一瓶酒?!?
見他們猶疑,我立刻補充。
“如果我輸了,淋兩瓶?!?
幾輪下來,我身上滴酒未沾,而這群肌肉男的衣物都已經濕透了。
小樣。
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肌肉男跟高智商人民教師拼腦力?
傻缺嗎這不是!
老大見我又贏下一局,瞬間不樂意了。
“夠了!老子不想玩了!”
我淡定一笑。
是嗎?
掏出打火機,點著火之后往他們身上扔去。
砰。
打火機生生地磕到了墻上,四分五裂地摔了下來。
我又摸出一個。
砰。
我看著打火機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
這下穩(wěn)了!
臥槽?
打火機直直飛向老大的額頭,砸出一個大包。
接著就是咔嚓一聲,被揮落在地。
再次四分五裂。
老大怒了。
“夠了!有完沒完?”
“你以為自己是什么?”
“豌豆射手?”
他一聲令下,我就被撲倒在沙發(fā)上。
千鈞一發(fā)之際,我摸出最后一個打火機。
悄咪咪點著火后,狠狠懟在了老大的頭發(fā)里。
一絲焦味傳來,隱隱有火苗冒起。
“老老老老老……”
“老什么?”
“老大!你的頭!”
“?”
“啊啊啊啊啊??!我的頭!”
壓在我身上的重力消失了。
由于老大不停亂蹭,又有高度數(shù)酒的加持,火勢蔓延得很快,其余人身上也開始冒火苗。
肌肉壯漢們亂成一鍋粥。
我對著自己的杰作滿意一笑,趁亂溜出了包廂。
走之前還不忘把包廂鎖上。
這里的隔音效果大概不錯,一時半會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跑了。
大概是沒想到我能逃脫,包廂門口居然都沒留下個看守。
溜到一半,我突然聽到某個包廂里傳來爭吵。
與其說是爭吵,不如用單方面輸出來形容。
“臭女表子,別給臉不要臉!”
“你穿成這樣不就是來勾引我的?”
“能伺候大爺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聽的眉頭皺起。
呸!
普信男!
真下頭!
剛想抬腳走人,一道細若蚊吟的聲音鉆入耳朵,我猛然頓住。
“牛老板,別這樣……”
“小雪知道錯了……?。e打小雪……”
臥槽!
小雪?
哪個天殺的居然敢對我的學生行不軌之舉!
我眼睛滴溜轉了個圈。
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女主大概率也是被冷家那兩個喪心病狂的小子綁到這兒來的。
奶奶的!
撐住,等老師來救你!
我一把就掀開門闖了進去。
在我跨進門檻的那一剎那,冰冷的圓圓的槍口抵住我的太陽穴。
原本醞釀好的道德譴責話語,此時變成了一句弱弱的請問需要酒水嗎?
女主明顯認出我了,此時看向我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迷惑。
她顯然很不解,為什么自己的班主任會變成一個推銷酒水的服務員……
“沒人要的話我先走了哈!”我正準備開溜。
“站住?!迸魃磉吥莻€油膩大叔牛老板開口了。
我天靈蓋一緊。
“開兩瓶82年的拉菲來。”他霸氣地命令。
……ok
感覺到抵在我腦門的槍收回去,我拔腿就出了包廂。
看來要救女主,得經過一番思慮周全的計劃!
正想著,我結結實實地撞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