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盯著祁修然:“我說過了,偷吃要會擦嘴,這種事情我只會處理一次,回去告訴你那幾個不聽話的情人,不要每天都給我看你們的嘿嘿嘿的照片,我惡心?!?
秦冉變了臉:“幾個不聽話的情人?修然,她在說什么?”
祁修然耐心地哄秦冉:“我先送你回去?!?
可是秦冉可沒有他其他金絲雀那么聽話。
“修然,她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祁修然沒打算解釋,那我不介意給這個高傲的小公主,來點現(xiàn)實的巴掌。
“你以為祁修然外面只有你一個女人嗎?我數(shù)不清了,就連你身上這件睡衣,也是祁修然給外面幾個小情人穿的,當然你穿著挺合適的。”
“許諾,你鬧夠了嗎?”
他沒有反駁,變相承認了這些事實,秦冉受不了了,一直在哭。
“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要是你管不住她們,就不要學有錢人玩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下次要是讓她們再到我面前張牙舞爪,別怪我不客氣?!?
我不再看他們這對狗男女,上了車。
過了不久,私家偵探把剛才警察局發(fā)生的事情,整理成一個文檔發(fā)給我了。
同時我看到一條早上來不及看的短信。
祁修然和許諾的親密照。
一點新意都沒有,我索然無趣的把照片保存起來,放進文檔里面。
里面全是這些年,許諾收到的示威照片。
許諾之前兩次小產(chǎn),都是跟這些照片有關。
就是因為祁修然無底線縱容這些情人,讓她們都跑來許諾面前張牙舞爪。
許諾受不住這些,患上了人格分裂。
我在健身房跑步,教練在一邊指導。
祁修然過來的時候,我和教練笑得很歡樂。
他怒氣沖沖地質問我:“許諾,你這些天的變化,是因為他嗎?”
教練一頭霧水。
我暫停了跑步機,讓他先去給其他學員培訓。
“我從來不過問你和那些情人,是因為我覺得,跟人搶太跌份,就好像你現(xiàn)在這樣?!?
祁修然深吸了口氣,把怒火壓下去:“你車禍那天,我都跟你解釋了,我就是單純去接秦冉,你怎么就不聽”
我根本不聽:“你要偷吃我不管,但要是縱容這些女人在我眼前亂竄,我不收拾她們,我收拾你?!?
祁修然一路纏著我到更衣室:“我跟秦冉?jīng)]有什么,我去接她也只是出于同學的道義,許諾,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疑神疑鬼?!?
祁修然還要說什么,可是忽然痛苦地捂住心口。
他是個工作狂,經(jīng)常忙起來不分日夜。
日積月累,就有了睡眠障礙。
許諾經(jīng)常叮囑他要休息,也時常給他煮一些養(yǎng)神茶。
不僅把家里布置地十分舒適,還給他按摩,為的就是讓他可以睡得好一些。
如今沒了許諾,他身體每況愈下。
看來是堅持不久了。
從健身房離開后,祁修然一路跟著我回家。
我提前叫了外賣,回家后我就拎著外賣回房,反鎖。
他拍著我的房門質問:“許諾,你一路上就把我當成空氣,現(xiàn)在還不讓我進房門,你到底什么意思,給我開門!”
真是奇怪。
明明他以前也這么對我的,怎么這些方式放在他身上,就受不住了呢?
以前,就因為許諾說了一句想念父母的話。
他就把許諾關在門外,任由她怎么哭喊都沒用。
好多個晚上,許諾都是一個人蜷縮在后樓梯度過的。
后樓梯太黑了,一到半夜就有老鼠嘰嘰喳喳,還有蟑螂爬上腳。
許諾依舊堅信祁修然會回心轉意。
但她等來的,卻是祁修然為了見秦冉,把她丟在半路。
我戴上耳機,一邊欣賞著電視劇,任由祁修然在外面怒吼。
祁修然,跟你做過的缺德事相比。
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