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姐裝孫子裝夠了,上天都看不下去給我金手指,我一定得好好運用。
冷處理了幾天,他們似乎也發(fā)現如今來硬的對我沒作用,登門拜訪來了。
慕白蓮打量著我擁擠狹小的出租屋,滿臉的都是嫌棄。
“這什么破爛地方,又臟又臭的?!彼戎吒驹谖业某鲎馕堇铮瑦阑鸬靥吡艘荒_地上的小熊凳子。
我望著她腳上熠熠生輝的高跟鞋,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媽媽跟我講過的關于高跟鞋的典故。
傳說是歐洲貴族因為當時排污情況糟糕,他們不愿意讓自己沾到地面上隨處可見的排泄物,才發(fā)明了高跟鞋。
慕白蓮如今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是站在垃圾堆里高高在上的貴族。
我冷笑了一聲,可是她才不是什么貴族呢,一個小三生的女兒盜取我母親遺產快活的人憑什么如此自得。
我要讓她摔下來,摔回屬于她的糞坑里面。
慕白蓮看我不回話,只是盯著她的腳發(fā)呆,皺著眉頭抬腳就要踹我。
我雖然反應快但還是挨到了一點,高跟鞋尖銳的鞋跟在皮膚上留下一道圓而尖銳的印跡。
我看著右腿上這道新鮮出爐的印跡,和左腿煙頭燙出來的陳年疤痕剛好對應。
一個是慕白蓮弄的,一個是慕白蓮她媽弄的。
他倆不愧是母女,十年如一日的不把我當人。
之前住在渣爹家的時候,渣爹不喜歡我又經常不回家,我就成了慕白蓮和她媽媽最好的出氣筒和玩物。
我身上這些丑陋的疤痕全都是出自慕白蓮她媽之手,偏偏我那個父親還傻乎乎地相信是我貪玩搞的。
“你在那發(fā)什么呆呢?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李茹茹邀請你的那個聚會,你帶我一起去,聽見沒有?”
她囂張地命令著我,我望著她那副張狂的嘴臉,怒極反笑,沖她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她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你過來啊?!?
她狐疑地將腦袋湊近,我反手抓住她保養(yǎng)得當的長發(fā),啪啪就是幾個耳光甩在她臉上。
“誰教你這么求人的?求我辦事還不把姿態(tài)放低點?”
她拼命掙扎著,但我抓的極牢,她掙扎的越用力,頭皮反倒越疼,連頭發(fā)都被我薅掉了一大把。
“爸!爸!救我爸!”
她尖叫著伸著手看向一旁站著的男人。
男人動了,他上來就想打我,我望著他的腳:“你再往前一步,會倒霉?!?
他猶豫了,很明顯他想起了之前在節(jié)目上發(fā)生的事情,他在害怕,做生意的人難免迷信,我賭的就是他這份迷信。
果然他不敢再往前踏,站在原地,故作威嚴的沖我擺著架子。
“慕嵐清,你怎么回事?變成這個樣子,頑劣不堪自私自利,快把你姐姐放開。”
“姐姐?我媽可只生了我一個女兒,她算我哪門子的姐姐。”我說著揪著慕白蓮的頭皮更加用勁。
她狼狽地發(fā)出一聲嘶吼。
我看向擔心著急但卻怕自己倒霉的渣爹,冷笑一聲:“行了,你也別擺什么父親架子,我從小到大你也沒管過我,不就是想讓我?guī)е桨咨徣⒓幽莻€宴會嗎?”
“行啊,拿東西來換?!?
“換?都是血脈至親,互相幫忙不是應該的嗎?”渣爹語重心長地看著我,說著無恥的話語。
我冷笑一聲,才懶得跟他多說廢話。
“不換就滾。”
說著我扯著慕白蓮的頭發(fā)拖著她就往門外走去。
她連忙大叫道:“爸!爸!”
渣爹在她的聲聲哀嚎中嘆了口氣:“你要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