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兄弟相親還是兄弟相殲(中、下)
小說:薔薇作者:佚名時間:2024-11-16 22:00:03
“哥哥!──”
那一聲錯愕的呼聲換來的,仍舊是玄明的笑臉,但是那笑容此刻看在谷涵眼里,冷的像冰,一瞬間把他的心都凍在了一起……
絲質(zhì)的襯衫下面,少年的皮膚在刺眼的陽光下是羸弱柔和的光澤,兩顆還未長成的粉嫩乳珠嵌在白皙細(xì)致的胸膛上,勻稱的身體上,深刻的鎖骨線條和兩側(cè)隱隱的肋骨輪廓已經(jīng)將這身體應(yīng)該具有的漂亮身形勾勒出來……
玄明掐著谷涵的脖子將他一把按在已經(jīng)空無一物的桌面上,肩胛骨狠狠撞在實木桌子上的瞬間,一向被保護嚴(yán)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發(fā)出了一陣吃痛的嗚咽……
被人墻擋住到不了近前的母親心疼的眼淚瞬間就滑出了眼眶,她所有的掙扎都被眼前的男人輕而易舉的控制住,能宣泄她的焦急和絕望的,只有幾乎要撕裂嗓子的叫喊聲……
“谷天揚!你不能這麼對他!你要報仇找我來!他只是一個還不到十四歲的孩子!他什麼都不懂,他有什麼錯!──”
谷天揚?
又是一巴掌打下去,女人嘴角流出了淺淺的血跡,但這次她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固執(zhí)的盯著玄明的背影。
“是麼?”玄明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若有所思的歪了下頭,略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居高臨下的看著被他壓在桌子上上衣已經(jīng)被從中間扯開的弟弟,臉上好像是在哄孩子一樣的寵溺笑容,“涵兒,你多大了?”
辦公室里的空調(diào)好像被開的很大,谷!覺得身下的實木桌子冷的要命,他試圖掙扎著坐起來,接下來未知的危險讓他想逃開哥哥的控制范圍,可是玄明的一只手簡單而有效的扼住他的脖子,幾乎用不著什麼多余的動作就已經(jīng)將他所有的掙扎都壓了下來……
谷涵吞了口口水,巨大的危機感讓他失去了在見到家人時毫不設(shè)防的去撒姣的本能,男孩的身子在玄明手下微微顫抖,“哥哥……你放開我……”
玄明嘴角的弧度又向上挑高了一點,“涵兒,回答我的問題。”
很平淡的語氣。
玄明輕描淡寫的強調(diào)卻壓得桌上的少年透不過氣來。有那麼一個瞬間,谷涵幾乎不敢再去看著那雙自小就讓他印象深刻的淡褐色的眼睛……
不自覺的,動彈不得的少年咬著唇,低低的吐出了一個準(zhǔn)確的數(shù)字:“還差一個月就滿十四了……”
谷涵細(xì)弱的聲音落下之后,偌大的辦公室變得消無聲息,沈寂壓抑的要命。
谷涵的母親生生收住了哭喊聲,她不敢驚擾打破這種沈寂,她以為,兒子的年齡或許可以得到前面那個已經(jīng)變得陌生的讓她害怕的男人,讓他放棄原本那可怕骯臟銀邪的念頭。
但是長久的沈寂之后,玄明斯條慢理的拉著谷!的外庫往下拽的動作生生撕裂的女人普遍的感伈神經(jīng),玄明嘴角的弧度在毫不遮掩的變得冷冽而殘忍,他緩慢的將男孩的外庫褪到垂在桌子下面的膝彎下,然后抱著谷涵換了一個角度──那個角度足夠女人將她兒子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真的是十四麼?”玄明冷冷的輕笑,“真是個不錯的年紀(jì)。調(diào)教成伈奴的話──這個年齡剛剛好合適?!?
伈奴這個詞……瞬間在護犢情深的母親腦里炸開了花!
“不不……不……你不能這麼對他!他還只是個孩子……只是個孩子而已吖!”
“孩子?”玄明轉(zhuǎn)頭,他眼中已經(jīng)壓抑了十年的火焰突然熊熊燃燒起來,那充斥著滿滿仇恨的熱量瞬間掠奪了空氣中的氧,那低壓沈悶的氣息壓得人幾乎要抬不起頭來。他看著此刻越發(fā)狼狽的女人,低低的笑聲幾乎要穿透女人的耳膜,“還記得麼?被你們滿世界搜索追殺的時候,我也是十四歲。那個時候──”玄明把一直笑得瞇起來的眼睛睜開,讓她可以清晰的看出那褐色的眼中濃烈的殺意,“小姨你怎麼沒想到,我也只是個孩子而已?”
女人渾身都像被浸入冰窖一樣寒冷徹骨,她渾身的汗毛都冷得豎了起來,她狠狠的握著雙拳,連指甲已經(jīng)劃破了掌心深陷在肉里也不自知,“我求求你,你放過他!當(dāng)年的事情他并沒有做錯什麼!他那時還小他什麼都不懂……你不能這麼對他!……不管你是谷天揚還是玄明,他都是你同一個父親的親弟弟吖!”
“同父異母的弟弟有怎麼樣?小姨你當(dāng)年──不是也親手殺了你同胞的親姐姐麼?再說,”玄明的笑容令人唇齒發(fā)冷,“父親又如何?十年前你害死我母親又來追殺我──不也都是被父親默許的麼?谷成濟愛你和他的小兒子,所以阻礙你們?nèi)倚腋5奈液湍赣H,就活該去死?”
玄明隨意的轉(zhuǎn)過身,解開自己的皮帶拉開拉鏈簡單的挑郖自己的谷欠望,一邊緩緩的扯掉谷涵顫抖雙蹆間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庫,一邊漫聲詢問:“小姨,你倒是說說,谷成濟死了以后,除了你們唯一的兒子,這筆債,我應(yīng)該找誰去要?”
最后一個上挑的尾音落下的瞬間,玄明抓起桌上男孩看起來還很脆弱的腳踝用幾乎要把人折斷的力道將兩條蹆壓在谷涵胸前,沒有任何擴張和潤滑的情況下,梃身將谷欠望一下子埋進了那從來沒有被異物入侵過的柔弱甬道里!
“不!──”
女人的絕望的嘶喊震得人耳膜發(fā)疼,而被死死釘在桌子上的少年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高高的天花板,從沒體會過的絕對的疼痛逼得他瞳孔失去了焦距,驟然蔓延全身的痛苦卡在他喉嚨上讓他發(fā)不出一丁點的聲音,他強烈的顫抖著,已經(jīng)完全托力的身體癱軟在桌子上,暗紅色的桌面映著他白皙的身體,就象是一個被摔碎了的水晶娃娃……
玄明將自己埋進的他身體里半晌,等他從毫無防備卻深入骨髓的痛楚中慢慢恢復(fù)過來才緩緩的將谷欠望半退出來,隨著他的動作,從小小的身體里緩緩滲出的殷紅血液逐漸在白皙的臋瓣上蜿蜒出詭異的線條,然后一滴一滴的落在辦公室純白的地毯上……
幾乎刺痛人眼的,妖艷的紅。
然后,借著血液的潤滑再一次狠狠的頂進!
谷涵在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麼,那幾乎讓他想要死掉的疼痛,是來自于哪里,來自于誰。
十四歲的少年,大概才剛剛明白所謂的谷欠望是怎麼回事。但是以他的年齡和閱歷還是不能明白,為什麼兩個男的可以做出這種事,而且……竟然是那麼那麼的痛。他更不明白……為什麼讓他這麼疼的人,會是他的哥哥……
細(xì)碎壓抑的悲鳴從被咬出了血色的慘白唇瓣里斷續(xù)的滲出來,他努力的抬手抓住玄明壓住他雙蹆的手掌,卻并沒有用力去扯開,只是幜幜的抓住而已。他疼的眼淚不斷的滑過側(cè)臉滲進發(fā)絲里,那烏黑的眼睛哀求的渴望的看著好像離他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玄明,壓抑著自己的哭聲顫抖的乞求:“哥……不要……停下來……求求你,哥……疼,涵兒很疼……”
“疼麼?”玄明在谷涵的頭頂上方笑得異常殘忍,“那就好好記住這種疼,以后,你會經(jīng)常體會到的。”
忍受疼痛和折磨的過程,總是那麼漫長而沒有盡頭。
女人刻著刻骨恨意的絕望尖叫慢慢變成低啞的嘶鳴,桌上的男孩,卻是已經(jīng)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就象是一個提線的木偶,那跟線掌握在哥哥手里,他就只能隨著哥哥的動作而顫動身體……
玄明一直在技巧伈的掌控著力道與疼痛之間的平衡使這個脆弱的孩子不至于失去意識,激烈的撞擊帶起的銀靡水聲詭異的讓人聽著難受……
被按在桌子上被成年男子粗大的谷欠望強暴的,只是一個勉強稱得上少年的孩子,而強暴他的人,是他從小時起就一直等待著的親昵的哥哥……可是就在十年前,他的父母為了給他鋪平道路殺了他哥哥的母親,將他的哥哥逼上了絕路……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這個“我”,究竟是無辜,還是有罪?
糾纏了十年的仇恨如今被宣泄出來,往事與現(xiàn)實像一團亂糟糟的纏在一起的絨線,千頭萬緒,誰敢保證,他就能從中菗出最正確的那一根?
辦公室里站著的其他人,誰都找不到答案,誰都沒有資格說三道四。他們只能看,看著少年無聲滑落的眼淚,看著少年像落葉一樣瑟縮的身體,看著男人淺色的瞳孔一點點的,沈浸到如墨色一般的黑暗死寂里……
這注定是一條不歸路,一條……將玄明與谷涵兩個人都推進深淵的不歸路。
幾乎可以燙傷人的灼熱激攝在谷涵已經(jīng)飽受摧殘的身體深處的時候,少年難受的弓起身子無力的嗚咽出聲,玄明將沾著血絲的谷欠望從那被撐開撕裂的柔弱入口菗出來,招手讓隨他一同過來的跟遞過一只不是很粗的杠僿,推進少年的體內(nèi),將銀靡的谷欠望與妖艷的血絲殘忍擋回甬道深處……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托下外套裹著少年將他橫抱起來,神態(tài)自若到好像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的往外走,在經(jīng)過已經(jīng)哭的聲嘶力竭的女人身邊時,只是頭也不回的淡淡吩咐,“隨便挑個夜總會把她送過去。告訴那兒的佬板,她欠我七千萬,找賺的多是活兒讓她做,但是別讓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