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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要死了你信嗎

小說:他的溫情蝕骨傾心作者:清風(fēng)冷月時間:2024-11-30 15:30:03

  而蘇南謹(jǐn)?shù)囊浑p眸子盯著畫面上的新聞,嘴角的笑意卻慢慢加深。

  梁珂的心里瞬間狠狠一陣抽搐,臉色慘白如紙,驚恐的盯著畫面。

  “想要飛的有多高,就要做好摔下來有多疼的準(zhǔn)備,你知道她是怎么摔下來的嗎?”

  蘇南謹(jǐn)?shù)穆曇舻统?,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抑與束縛。

  “不,不知道?!绷虹嫫仁棺约豪潇o下來。

  “她錯就錯在,妄想成為蘇夫人,妄想讓我的夫人知道她的存在,這個行為并不理智,你覺得呢?”蘇南謹(jǐn)?shù)姆磫栕屃虹鎻氐讎樒屏四憽?/p>

  猛然間腿一軟癱坐在地上,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無辜的盯著他。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格的事,我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絕對不會擾了夫人清靜的。”

  見梁珂這么聽話,蘇南謹(jǐn)?shù)男那楹昧瞬簧伲赡请p深不見底的墨眸還是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很好,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只要你做得好,好處自然少不了?!?/p>

  說完,蘇南謹(jǐn)起身,修長的手指于口袋里夾出一張銀行卡,然后丟在她的面前。

  “這些錢,拿去給你父親還債,我身邊的女人,圈子越小越好?!?/p>

  說完,蘇南謹(jǐn)便轉(zhuǎn)身朝著里面的臥室走去。

  梁珂過了良久才緩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

  淚水中夾雜著委屈和驚恐,以及難以言喻的無助。

  不過是付出這具身體,就可以得到她努力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又有什么一個哭呢,自己應(yīng)該慶幸,這張臉還有幾分姿色,能夠讓他看上。

  一個小時后,梁珂洗完澡圍上浴巾,小心翼翼的推開了臥室的門,剛好看到蘇南謹(jǐn)從里面的浴室出來,他結(jié)實的胸膛坦露在外,每一處線條都極為美觀,浴巾別再腰間,頭發(fā)甚至滴著水。

  看到她站在門口,蘇南謹(jǐn)?shù)哪樕查g沉了下來,眉頭微微一皺:“你進(jìn)來干嘛?!?/p>

  “我……”梁珂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畢竟得到了那么多,總是要付出什么。

  可還不等她說話,蘇南謹(jǐn)便繼續(xù)說到:“我說過,該做的乖乖做好,不該做的,就不要做,出去,以后這個房間你不準(zhǔn)進(jìn)來,對面的房間已經(jīng)打掃好了,以后你就住在那里?!?/p>

  梁珂能夠清楚的看到,蘇南謹(jǐn)此刻的臉上都是不悅,他在極力的壓抑著一種情緒。

  梁珂只得趕緊關(guān)上門,然后快速的進(jìn)了對面的房間,卻仍然覺得驚魂未定,這個男人神秘且讓人覺得難以捉摸,如果說這種事是不該做的,那么他口中該做的事,又是什么呢。

  蘇南謹(jǐn)不悅的將門反鎖,回到床邊從衣服口袋里拿出錢包,手指在里面夾著的照片上來回摩擦。

  嘴角這才多了一絲的笑意,看著照片上沈知洛的臉,良久才回過神來關(guān)了燈。

  而此時此刻的沈知洛就在樓下,親眼看著他們上了樓,親眼看著公寓內(nèi)的燈開了又關(guān),而蘇南謹(jǐn)并沒有出來。

  他一夜都沒有出來,她便坐在車?yán)锏攘艘灰?,眼睛一刻不離那屋公寓,瞪得通紅。

  直到第二天一早七點,蘇南謹(jǐn)?shù)纳碛皽?zhǔn)時出現(xiàn),而緊隨其后的,便是昨天的那個女生。

  沈知洛親眼看著,那個女生臉上帶著微笑,親手給蘇南謹(jǐn)系好領(lǐng)帶,然后他才上車離開,而那個女生就像是當(dāng)年的她,看著蘇南謹(jǐn)?shù)能囯x開,良久后才回到公寓。

  這一切,就如同是一把帶著鹽巴的利刃,狠狠的割痛著沈知洛的心,讓她幾乎窒息。

  蘇南謹(jǐn)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碰他的領(lǐng)帶,所以以前都是她親手為他打理,而剛才那個跟在他身后的女孩,一舉一動都像極了當(dāng)初的自己。

  這就是被人取代的感覺,原來心居然會這樣疼。

  沈知洛強(qiáng)忍著自己把眼淚憋了回去,沈涼秋醒的時候,就看到她平靜的坐著,臉色慘白如紙,目光毫無波瀾。

  “怎么樣?他出來了嗎?”

  沈知洛沉默了片刻:“哥,送我回家吧?!?/p>

  “怎么就直接回家嗎?他還沒有出來?這個混蛋!”沈涼秋氣憤的咬著牙。

  可看沈知洛虛弱無神的樣子,最終只得忍著心疼送她回家。

  沈知洛心里清楚,沈涼秋雖然不是他的親哥哥,只是父親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可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對自己的愛都是真的。

  自從一年前父母意外去世,這個世界上她能夠依靠的,也就只有沈涼秋了,這也是她唯一的家人,曾經(jīng)還有蘇南謹(jǐn),可如今,她什么都不剩。

  到家后不久,沈知洛便讓沈涼秋離開了,這件事必須她自己去解決,也只有她自己解決的,才是最安心的。

  沈涼秋雖然擔(dān)心,可想想也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只能選擇離開。

  晚上六點,蘇南謹(jǐn)還沒有回來,沈知洛知道,他今天大抵也不會回來了,便打了電話。

  “我不管你在哪,現(xiàn)在立刻回來,我想見你?!鄙蛑宓恼Z氣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片刻,半晌后只回了一個:“好。”

  半個小時后,蘇南謹(jǐn)如約到家,這個時間這個路程,應(yīng)該是從公寓來的,沈知洛的心里又是一陣的空落落。

  “怎么了,你很急?”蘇南謹(jǐn)見家里傭人都不在,只有沈知洛坐在沙發(fā)上,便走過去坐在她的旁邊。

  “你剛剛在哪?”沈知洛面無表情。

  “剛好在市中心參加一個飯局?!碧K南謹(jǐn)說著,往她的身上靠了靠,像是有些疲倦的靠在她的肩膀。

  沈知洛知道,他是不想說。

  “最近,公司還忙的過來嗎?”

  “嗯,這不是你該擔(dān)心的,有我在,自然無礙?!碧K南謹(jǐn)有些疲倦的垂了垂眸。

  沈知洛沉默了片刻,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她竟還是第一次,不知道和他說話要如何開口,到也真是有些可笑。

  想了半晌,她便才開口:“蘇南謹(jǐn),我說我要死了,你信嗎?”

  信或不信,都無法轉(zhuǎn)變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她更是不愿意,用自己的病去做威脅讓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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