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扮男裝后,她被霍總寵入骨作者:行燈中下游時(shí)間:2024-12-04 02:00:02
第10章
小混混們兇神惡煞地看過來,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哈哈哈哈,救你?就憑這小子?”
“那大腿還沒老子胳膊粗呢......就這娘娘腔,也想英雄救美?”
“小子,過來。讓哥看看,你這副窩囊廢的樣子,怎么救人?!?/p>
“哈哈哈哈哈......”
輕蔑的哄笑聲中,陸念單薄的身形顫抖。
跟這些五大三粗的小混混比起來,她簡直像個(gè)還沒長大的豆芽,瘦弱得可憐。
“阿年,你不會生我氣吧?”
薛巧巧哭著說:“我剛剛就是太生氣了,口不擇言。你不要不管我,救救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救你?他敢嗎?”小混混大笑:“老子一巴掌,能給他扇飛咯。”
“求你那個(gè)廢物男人可沒用。把哥哥們哄開心了,哥哥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男人?!?/p>
小混混們完全沒把陸念放在眼里,伸出大手就要去掐薛巧巧的臉。
“住手!”
清越的公子音帶著顫抖,陸念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的勇氣,沖過去狠狠一巴掌拍在小混混的手上。
把薛巧巧護(hù)在身后,她發(fā)著抖說:“我,我勸你們趕緊走。否則,我就報(bào)警了!”
“阿年!”薛巧巧邊哭邊抖:“怎么辦?。俊?/p>
陸念也想知道怎么辦。
她長這么大都沒跟人紅過臉,怎么可能打得過這群人?
但她沒辦法坐視不理。
薛巧巧幫過她,是她一輩子的好姐妹。
“別怕?!彼÷曊f:“等會兒你趁亂跑,別管我?!?/p>
薛巧巧抖了抖,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她單薄的背影,掙扎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臭小子,真踏馬敢多管閑事是吧?”
小混混臉色一變,怒道:“報(bào)警?你猜是警察來得快,還是老子的拳頭快?”
“他媽的娘娘腔,敢壞哥的好事兒。給我揍,往死里揍!”
“今天就讓這弱雞小白臉知道,不該他管的事情少管!”
沙包大的拳頭,沖著臉就砸了過來。
陸念用力地推了薛巧巧一把:“跑!快!”
自己死死地?fù)踉诨旎靷兠媲?,閉上眼睛等待著拳頭落下。
“砰!”
巨響傳來,伴隨著骨骼砸在地上又鈍又清脆的聲音,唯獨(dú)沒有疼。
陸念睜開眼,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形擋在她的面前,路燈從他前面照過來,襯得他格外偉岸。
像救世主。
霍司洲。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是很討厭她嗎?為什么還要幫她?
陸念心亂如麻,沒察覺到自己盯著他的背影挪不開眼。
這是他,第二次救她了。
那些小混混看起來強(qiáng)悍,三兩下就被打倒在地上哀嚎個(gè)不停。
等他眼神冰涼地看過來,陸念都還沒回神。
跑出去的薛巧巧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回來了,哭得梨花帶雨:“謝謝霍總,如果不是霍總不知道這些人會對我做什么......霍總的大恩大德,我......”
“你該不會想以身相許吧?妹妹,可不興恩將仇報(bào)啊。”
一道輕佻的聲音打斷她。
穿著騷包紫襯衣的男人頭發(fā)向后梳,露出一張痞帥的臉,笑瞇瞇的:“放心,我們不來你也不會有事的。你跑那么快,這傻小子被打死了你都來不及收尸。”
這人誰?。空f話怎么這么難聽。
薛巧巧眼底閃過憤恨,扭頭又可憐巴巴地哭:“阿年,我只是想找人來幫忙。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p>
“最好的朋友?我看不像?!?/p>
紫襯衣忍不住笑了兩聲:“這小子胳膊還沒你粗,你怎么想的呢?找他是求救,還是想讓他當(dāng)你的替死鬼呢?妹妹?!?/p>
“你誰???!誰是你妹妹?!毖η汕膳溃骸澳氵@是誹謗!”
“好了。巧巧我知道,你不可能不管我。”
陸念忙道:“這位先生,你誤會了。我跟巧巧是非常好的朋友,她沒有壞心思,只是太害怕了?!?/p>
薛巧巧怎么可能不管她呢?
如果沒有薛巧巧,她連大學(xué)都上不了。
顧釗就沒見過這么傻的人,被賣了還要幫人數(shù)錢。
“霍哥?!彼七谱欤骸澳阏猩钪磉@么不挑嗎?這小子背景很硬?”
他什么意思啊!
陸念不滿:“我的工作能力霍總會判斷,您沒資格隨便揣測我。”
“嘿,還有脾氣了?!?/p>
顧釗笑著打量他兩眼,這一看就有點(diǎn)入神。
萬花叢中過,他早就練了一雙利眼,輕松發(fā)現(xiàn)這小助理土氣打扮下藏著的美貌。
嘴唇粉嘟嘟的,眼睛清澈又干凈,最絕的是鼻尖上那一顆小痣,讓清純的長相多了點(diǎn)嫵媚。
顧釗眼睛都直了,咂咂嘴:“你該不會是個(gè)假男人吧?”
長得這么好看,要是個(gè)女人得迷死誰啊。
太可惜了。
霍司洲莫名神色微動(dòng),扭頭看過來。
陸念心跳快停了,大腦有片刻的空白。
“你瞎說什么呢?!”
薛巧巧也慌了下,瞪著人大聲喊:“你憑什么侮辱人?阿年當(dāng)然是男人,你再瞎說我撕爛你的嘴!”
心虛地瞥一眼男人:“霍總,阿年只是長得瘦弱了點(diǎn),就該被嘲笑成假男人嗎?這也太過分了吧!您該不會,也是這么想的吧?”
看她這么維護(hù)自己,陸念的心頭一暖,眼神晶亮。
薛巧巧的態(tài)度太過斬釘截鐵,霍司洲神色沉了沉,抬腳踹了顧釗一下:“管好你的嘴。這么喜歡編排,去寫書算了。”
“我的錯(cuò)我的錯(cuò)。”
顧釗也知道自己說錯(cuò)了話,輕拍兩下嘴巴:“我不是那個(gè)意思。就是看他長得比女人還......”
“顧釗!”霍司洲眼神鋒利,帶著殺氣看他。
顧釗飛快比了個(gè)閉嘴的動(dòng)作。
嘴是閉上了,臉上的表情格外精彩,擠眉弄眼地暗示:他家霍哥,什么時(shí)候這么關(guān)心下屬了?不過是個(gè)小小的生活助理,護(hù)得這么緊?
霍司洲懶得理他,瞪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走了兩步,側(cè)頭冷聲:“還不走,想在這里玩到天亮?霍氏給你發(fā)出差補(bǔ)貼,不是讓你公費(fèi)游玩的。”
“來了?!?/p>
他氣勢太冷,陸念不敢多說,偷偷朝著薛巧巧擺擺手,快步跟上。
男人身高腿長,肩寬腰細(xì),襯得他身后的人更瘦小單薄。
顧釗看了兩眼,覺得自己良心有點(diǎn)疼。
小陸助理長成這樣,恐怕沒少被人嘲笑不像個(gè)男人。
他今天,是戳人傷疤了吧?
*
陸念跟在霍司洲的身后,悶頭往酒店走。
時(shí)候不早,電梯里只有他們兩,男人身上雪松一樣的古龍水味聞得她有點(diǎn)頭暈?zāi)垦?,臉頰發(fā)熱。
口腔發(fā)干。
太安靜了,上樓的時(shí)間變得格外漫長。
“霍總?!?/p>
陸念咽了口唾沫,打破寂靜:“今天約您的人,原來是顧總嗎?”
“嗯。”
霍司洲不帶情緒地應(yīng)了聲,問:“你以為是誰?”
“沒,沒誰?!?/p>
陸念干巴巴地笑了一聲:“顧總送的卡片,怎么那么,那么......也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吧?”
她都沒察覺到,自己松了口氣。
壓在心口一晚上的郁氣,不知不覺消散了。
霍司洲突然轉(zhuǎn)身逼近。
喝了酒,陸念大腦轉(zhuǎn)得很慢,本能退后兩步。
身體貼在電梯上,退無可退。
男人似乎沒察覺到她的窘境,繼續(xù)朝著她逼近。
太近了。
陸念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撐在男人的胸口:“霍總!”
她想說什么,大腦里先冒出個(gè)奇怪的念頭:好熱,好結(jié)實(shí)。
隔著剪裁良好的西裝,她都能摸出胸肌的漂亮線條,更何況她曾經(jīng)親眼見過汗水從胸肌上劃過的誘人景象。
陸念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動(dòng)作先于大腦,手指蜷縮抓住,捏。
霍司洲的黑眸像是要把她看穿,冷聲問:“好捏嗎?”
“好捏?!?/p>
陸念應(yīng)聲,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腦袋“轟”炸開,臉徹底紅透了。
她,她她她瘋了吧!
她不但捏了霍司洲的胸肌,還說,說好捏?
拼命地往電梯角落里縮了縮,恨不能把自己塞進(jìn)電梯墻。
霍司洲卻不給她逃避的機(jī)會,大掌捏著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頭,問:“陸助理,你腦袋里在想什么?”
他完美的俊臉靠得很近,深邃的五官更加完美,帥得讓人不敢呼吸。
陸念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無助地張了張嘴:“啊?”
“你誤會了什么?”
霍司洲慢條斯理地問:“你以為我今晚要去見誰?女人?情人?還是——炮、友?”
陸念像擱淺的魚,不能呼吸。
她的鼻息間全是他的味道,被他逼在這個(gè)小小的角落里,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腦,她快瘋了。
她控制不住地開始回想那混亂瘋狂的一夜,想著他冷淡外表下藏著的狂野。
慢慢地抬起頭,閉上眼睛。
等待一個(gè)親吻。
“叮——”
電梯到達(dá)的清脆聲音炸響,陸念一個(gè)激靈,猛然清醒過來。
瘋,瘋了嗎?
她現(xiàn)在是陸年,是個(gè)男人!
她竟然想在這種情況下跟霍司洲接吻!
頭皮發(fā)麻,陸念不敢看他的表情,一把推開人跑了出去:“太,太晚了?;艨?,我先回房休息了!”
兔子一樣躥了出去,落荒而逃的樣子格外狼狽。
錯(cuò)愕后,霍司洲莫名想笑。
他勾起薄唇,看向她的背影,瞳孔倏然一縮。
伴隨著奔跑的動(dòng)作,陸念淺色褲子上一大團(tuán)紅色的痕跡觸目驚心。
那,那是?
有什么飛快在大腦中串聯(lián),霍司洲攥緊拳頭,暴喝一聲:“站?。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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