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成年游戲作者:瀾笙時間:2024-12-24 14:30:03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落在了南枝身上,驚詫她什么時候搭上的傅寒州?
聽這語氣,好像關(guān)系不一般。
南枝也是一頭霧水,在打江澈之前,只是想撒氣,她連后果都預(yù)想好了,大不了跟他魚死網(wǎng)破,誰也別想過,但她沒想到傅寒州會來,也不知道剛才那句話他聽到?jīng)]有。
傅寒州的目光已經(jīng)對上了她的視線,南枝難得有些尷尬得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
“還要我親自去逮你?”
這要還看不出三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包廂里的人都白活了。
難怪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江澈的地盤打他,原來是仗著傅寒州,只是不知道是一日情,還是日日情了。
今日恐怕不好收場。
陸星辭勾唇一笑,“過去坐吧,這有我們呢。”
這已經(jīng)算表明立場了。
南枝深呼吸一口氣,再也不看江澈,徑自朝著傅寒州走去,隨后在他身邊坐下。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剛才還被當成猴圍觀調(diào)笑的女人,現(xiàn)在坐在主位上,來看著他們,有人想套近乎,可看看眼下這情形,哪里是說話的時候。
剛一坐下,傅寒州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木香氣就傳了過來,她瞬間繃直了脊背。
陸星辭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一群人,找了個地方坐下道:“都愣著干什么,剛才不是玩得很開心么,坐吧。”
江澈還怔怔站著,剛才被南枝抓了好幾下,又被潑了一身的酒,當著眾人的面丟了臉,這口氣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要不是傅寒州突然冒出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摁著南枝扒光了這婆娘的衣服,好好出一口惡氣。
現(xiàn)在這情形,可沒人去管江澈了,一群人愣是看著傅寒州的臉色,當江澈不存在。
音樂聲被侍應(yīng)生摁下,該嗨得繼續(xù)嗨,總不能讓場子冷了,不然今晚誰也別想好過。
陸星辭玩味得目光落在南枝身上,他就說這個女人不簡單,能讓傅大少趕過來的頭一號人物,但顯然人家不領(lǐng)情啊,嘖嘖嘖。
也許是周圍有人開始說話了,南枝微微呼出一口氣。
“膽子很大,這種地方,也敢一個人來?!蹦腥说暮粑蝗粐娫谒螅现喩眍澙?,他什么時候靠這么近的。
傅寒州這樣宣誓主權(quán)的舉動,無異于對外宣稱,南枝這個女人,現(xiàn)在歸他,至少今晚是這樣。
江澈的眼睛都紅了,“寒州哥,為了個女人,你是連兄弟都不要做了?”
包廂里又是一靜,簡直是修羅場。
往日里都是一塊出來玩的,但大家都清楚,能跟傅寒州稱兄道弟的,除了在場的陸星辭,還有帝都那幾位,他們都沒資格。
有人給江澈使眼色,可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他要是退了,這么放過南枝,那往后連頭都別想抬起來。
傅寒州連看都沒看江澈,倒是江澈的朋友站起來,“差不多得了,你想得罪傅寒州么,走吧。”
江澈一把將人甩開,走上前去就想把南枝拽出來。
有幾個女公關(guān)已經(jīng)尖叫出聲了,南枝身子緊繃,下一瞬直接被一雙鐵臂攏入懷中,傅寒州鏡片在燈光下一閃,身后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上前就將江澈拖拽到了一旁。
“傅寒州!!”江澈嘶吼著,還想要沖上來,可惜也只能在原地撲騰。
“我又幫了你一次,這次,你拿什么還。”男人低啞的聲音刮過耳廓,南枝對上了他的視線,要不是現(xiàn)在場合不合適,他確定自己會吻下去。
南枝手握成了拳頭,傅寒州話語里暗示性的意味太強烈,但她不明白,為什么又是她?
陸星辭在旁邊冷眼瞧著,并沒有打算插手,見事情大條,有人站起來道:“傅少,陸少,我公司還有急事,先走了。”
見傅寒州沒反應(yīng),一個個都起來要走。
“走什么?”
全部人的腳步頓住,傅寒州點了根煙,看著他們道:“點了這么多好酒,不喝浪費了?!?/p>
“是是是,我們喝完,絕不浪費,今日的錢也算我們身上了?!?/p>
南枝此刻無暇顧及這些人過來敬酒,因為傅寒州的手掌又落在了她的腰上,正在摩挲那一層薄薄的布料。
都是成年人,這樣的明示她在裝傻,可就沒意思了。
“沒想到你這么滿意,不過這種話,以后還是別在外人面前提起了?!?/p>
“轟!——”得一聲,南枝覺得自己腦子里名為理智的那根線徹底炸了。
“我剛才是瞎說的。”
男人的眸光瞬間沉了下來,“瞎說?”
南枝一怔,差點咬到舌頭,“也不是那個意思?!?/p>
“這七天,有沒有想過我?”傅寒州沒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到底是不是瞎說,他會讓她證明給自己看。
南枝沒回答,她哪有空想?再說了,沒聽過哪個P友結(jié)束了,還天天念叨的,又不可能有什么下文。
“我想了,你叫得……很好聽?!?/p>
南枝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可以,明明一句話,愣是被他說的色氣滿滿。
“傅總,我記得財經(jīng)雜志上對你的評價,說這句話,我覺得人設(shè)有點崩了?!?/p>
“我要人設(shè)干什么?!备岛葺p嗤一笑,那些報告都是瞎編了,他連接受采訪都嫌浪費時間。
也只有這傻女人信,沒有男人會在調(diào)情的時候正經(jīng),他也不例外。
兩人旁若無人的咬耳朵,落在江澈眼里,那是早就開始的奸情!指不定他們背著他,在聚會的各個角落里,早就開始了,愣是把他當活王八。
“南枝!你這個賤人?!?/p>
“砰——”煙灰缸順手就被砸了出去,直接將江澈砸了個頭破血流,傅寒州收回手,手上的青筋還在手背上凸起,因為動作而露出一截手腕,上面的腕表曾經(jīng)落在她的身上,冷得她發(fā)抖,最后他的吻輕柔得讓她逐漸放松。
那一晚的記憶席卷而來,南枝竟覺得自己對傅寒州,其實也是有渴望的,并沒有自己想的那樣,只把他當做一個意外。
“看來我是給你臉了,聯(lián)系江斌,讓他把他兒子帶回去?!备岛菡f完,他身邊的人立刻去辦事。
包廂內(nèi)如今只剩下他們兩個。
“你的答案呢?”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