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婚后,傲嬌大佬日日纏著她作者:淮苼時間:2025-02-15 13:30:03
“鈺……鈺誠,要我。”
“沈晚辭,看清楚我是誰?”
燈光驟亮,沈晚辭看清身上男人的臉,瞳孔猛地一縮!
“薄荊州?怎么會是你?!”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臉上是極端的冷漠,“上了我的床,就該知道我不是好惹的?!?/p>
“不是這樣的,我弄錯……”
沈晚辭掙扎著想推開,但一切都晚了,撕裂般的劇痛襲來,她徹底被吞噬在這黑夜……
事后薄荊州丟給她一張卡,沈晚辭給了他一耳光!
他舌尖抵了抵唇角,笑得諷刺:“難道你要的不是這個,嗯?”
一句話徹底擊垮了沈晚辭,她現(xiàn)在沒有后悔的余地。
“薄荊州,我不要錢,我要你娶我!”
三年后,御汀別院。
沈晚辭看著電視上播報的娛樂新聞,舞蹈家簡維寧意外跌下舞臺,現(xiàn)場一片混亂。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冷著臉穿過人群,將受傷的女人抱起,大步離開了現(xiàn)場。
雖然只是個側(cè)臉,但結(jié)婚三年,他就是化成灰沈晚辭都能認出來。
昨晚……也是這個男人躺在床上,說今天會早點回來。
她扭頭看了眼桌上涼掉的飯菜,那是她辛苦一下午做的。
沈晚辭起身走過去,將飯菜全部倒進垃圾桶。
那白皙的手背上燙紅了兩個水泡,對比她此刻面無表情的倒菜行為,是那樣的諷刺。
倒了菜,沈晚辭就上樓開始收拾行李。
她記得,跟薄荊州領(lǐng)證當天還簽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為期三年,那是簡維寧出國進修的時間。
雖然離約定時間還有三個月,但簡維寧提前回國了,那離婚協(xié)議也算正式生效了吧?
沈晚辭拎著行李箱下樓,臨走時她給薄荊州撥了通電話。
男人不耐煩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什么事?”
聽著他冷漠的聲音,沈晚辭抓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泛白,儼然他已經(jīng)忘記昨晚的承諾。
不過也對,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怎么能信呢?
“你吃飯了嗎?”
許是不想回答她這個無聊的問題,那頭靜了幾秒:“要是沒事說就掛了,忙。”
一句話簡潔明了,說完就掛。
后來,沈晚辭是開車走的,選了輛車庫里最貴的車。
原本停在那堆豪車里沒覺得有多特別,但開上路,那種張揚霸氣的拉風(fēng)感就出來了。
她直接去了市里最高檔七星級酒店,抽出一張黑卡遞給前臺,“總統(tǒng)套房,定三個月。”
前臺微笑接過黑卡,“好的女士,一共是一千五百萬,您定的是總統(tǒng)套房,如果提前退房的話,我們會收取百分之三十的違約金?!?/p>
沈晚辭面不改色,“刷卡吧?!?/p>
明天,她估計就花不到薄荊州的錢了。
她讓律師起草的離婚協(xié)議是財產(chǎn)對半分,但如果薄荊州不同意,真要跟她硬來,讓她凈身出戶也是說不準的事。
畢竟薄氏集團的律師團,囊括了整個行業(yè)的尖端人士,沒什么是他們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趁她還是薄太太的時候,該花就花。
反正,不花也是留給小三。
刷了卡,前臺恭敬的將房卡遞上,“女士,您的房卡請收好!”
這一刻旁人看沈晚辭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行走的鍍金土豪……
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外。
薄荊州看到刷卡記錄時,眉頭微微皺了下,倒不是因為數(shù)額,而是收款方是家七星級酒店。
他擰著眉,正要給沈晚辭打電話,簡維寧就被醫(yī)生從手術(shù)室里推出來。
她還穿著舞蹈服,手臂上全是摔下來時被舞臺裝飾物刮傷的口子,現(xiàn)在縫了針,看上去更加觸目驚心。
而她的臉色,比身下的被子還要白。
薄荊州收起手機走過去,“醫(yī)生,她的傷怎么樣?”
“有輕微的腦震蕩,身體多部位軟組織挫傷,脊柱有輕微創(chuàng)傷,但根據(jù)檢查結(jié)果來看,不是特別嚴重?!?/p>
雖然沒受什么太嚴重的傷,但到底是從那么高的地方墜下來,簡維寧的臉色到現(xiàn)在都是慘白的。
她看著醫(yī)生,忐忑的問:“那以后對我的事業(yè)會有影響嗎?”
醫(yī)生回答的很保守:“這要看恢復(fù)后的情況,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簡維寧的眼睛一下就紅了,但她還是強撐著看向薄荊州,“荊州,今天謝謝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醫(yī)生嚴肅打斷:“不行,得留人看守,輕微腦震蕩也是有風(fēng)險的,不能開玩笑?!?/p>
簡維寧動了動唇還想說什么,薄荊州開了口:“今晚我留下,你安心睡吧。”
兩人相識那么久,簡維寧自然清楚他的性子,“那就麻煩你了,只是……沈晚辭那里需要我打個電話去解釋一下嗎?”
新聞鬧得很大,應(yīng)該都看到了。
男人靜了幾秒,像是不耐煩的蹙了蹙眉,“不用。”
薄荊州一直在醫(yī)院待到清晨才回去,家里傭人已經(jīng)開始打掃衛(wèi)生,見他回來,忙道:“先生剛回來?您要用早餐嗎?”
“恩?!?/p>
他一夜未睡,這會兒有點頭疼,揉了揉眉心,隨意問到沈晚辭,“太太呢?!?/p>
“太太應(yīng)該是去公司了,我來就沒瞧見她?!?/p>
薄荊州不喜歡家里有外人,保姆并不住在這里。
男人看了眼腕表,平日里這個點沈晚辭還在吃早餐,所以昨晚的酒店是她開給自己住的?
她一夜未歸。
薄荊州的臉色有些陰沉,保姆并沒有察覺,將早餐端上來時,手里還拿了一份文件,“先生,這是今早物業(yè)給我的,說是有人寄給您的快遞。”
他的家庭住址是保密的,文件一般寄到公司,由秘書過目后覺得有必要才會拿到他面前。
這會兒恰好閑著,薄荊州也就沒多計較,直接接過來拆開了。
頂端那醒目的離婚協(xié)議幾個大字,讓男人本就陰沉的臉色瞬間變得寒涼無比,一目十行掃過,在看到財產(chǎn)分割那一項時,他喉間更是溢出了一聲冷笑,“列舉的挺詳細的?!?/p>
他名下所有的房子、車子、現(xiàn)金、股票全都以對半的形式分好了。
薄荊州:“倒是敢想?!?/p>
一旁的保姆哪里敢接話,她自然也看見離婚那兩個大字了,這會兒恨不得原地消失。
男人一手拿著協(xié)議,另一只手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女人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什么事?”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