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婚后,傲嬌大佬日日纏著她作者:淮苼時間:2025-02-15 13:30:03
沈晚辭刷的是薄荊州的卡,至于她自己的錢……沒必要浪費在酒店上。
她給秦悅知打了通電話,知道她在家里,就直接開車過去了。
江叔的車一直跟在后面,沈晚辭全程無視。
下車時,她在后備箱拿行李,手不小心被裝飾物刮了一下。
流血了,但好在不嚴重。
秦悅知住在17樓,知道她要來,門都是開著的。
沈晚辭拎著行李進去時,秦悅知愣了一下,電話里她也沒說是帶著行李來的。
看來是離家出走了。
秦悅知連面膜都顧不上敷,伸手接過她的行李——
“早說你帶行李我就下去接你了……哎呀,手怎么還受傷了?”
見秦悅知一臉緊張的要去找醫(yī)藥箱,沈晚辭拉住她,“沒事,都快愈合了?!?/p>
“你這手可是金疙瘩,你就不能愛惜著點?你看看那些鋼琴家,每天恨不得取下來放在保險柜里,生怕受到一點損傷?!?/p>
沈晚辭被她夸張的樣子逗笑,連日來的陰霾也散了不少,“這點傷,不會有影響。”
秦悅知頓了頓,說到這里,她又不得不提之前的事,“對了,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
上次……沈晚辭沒說話,內心還沒有下決定。
“許老來找過我好幾次,他那可是國內頂尖的文物修復工作室,能進去的都是這一行里的佼佼者!能讓許老親自出面,你面子可大著呢!要不是你不愿意公開身份,我早就把你的聯系方式給他了!”
沈晚辭是搞文物修復的,且技藝十分了得。
她從小跟著母親學,手法絕無僅有,大學也是這個專業(yè),本來畢業(yè)后決定進博物館工作,但后來……遇到了那些事,又不得不跟薄荊州結了婚。
這幾年她只能通過秦悅知接一些私活,做了個民間修復師。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她要離婚了,一切都該有新的開始。
思及此,沈晚辭點頭,“你幫我應下吧?!?/p>
“你答應了?”秦悅知也沒想到這么突然,之前每次提這個,沈晚辭都是拒絕的。
“試試吧,隨時都能去報道?!?/p>
“隨時?”秦悅知再次震驚,“你那份在薄氏的保姆工作不做了?”
“恩,離職了。”
沈晚辭說的云淡風輕,仿佛當事人不是她。
秦悅知‘嘖’了一聲,想到今早看到的熱搜,已經聯想了很多畫面。
她忍不住罵著:“你早就該離了,就薄荊州那狗男人,明明不吃你定的餐,還每次都讓你定,他這種虛偽的男人就該跟簡維寧鎖死,別出來霍霍人。我看干脆把婚也離了,反正就剩下三個月,免得看著糟心?!?/p>
沈晚辭靠在沙發(fā)上,折騰一晚上有些累了。
“提了離婚,但他不同意,說要等協議到期?!?/p>
秦悅知聽著只想笑:“真能裝!當初簡維寧拒絕他的求婚,硬是選擇出國走向國際舞臺,現在他肯定不會這么輕易跟你離婚,然后輕易和她在一起,要不然顯得他多廉價啊!不證明他搶手,簡維寧下次還會甩他!”
沈晚辭倒是沒往這方面想,但現在被秦悅知這么一說,頓時醍醐灌頂。
薄荊州這狗憋著壞,給自己包裝人設呢!
“照我說,你就不該留面子,在正式離婚前先把結婚證貼到網上,讓正義的網友網暴死他們這對渣男賤女,把簡維寧定死在小三的恥辱柱上!”
沈晚辭偏頭,不認為這是個好的提議。
“別,還是讓他們兩個人鎖死吧,事情鬧大,以后我再想找對象吃虧的還是我?!?/p>
再找?秦悅知眼睛一亮,打量著沈晚辭,看來是真的決定離開薄荊州了……
這是好事,值得慶祝!
秦悅知從冰箱里抱出來一箱啤酒,打開一瓶遞給她,“來,慶祝我姐妹終于走出苦海!”
沈晚辭剛要去接,門鈴就響了。
“誰啊?”秦悅知嘟囔著去開門。
外面站著的人是江叔,此刻的他跟剛才不同,哭喪著一張臉,探著腦袋對客廳里的沈晚辭說道:“太太,少爺在樓下等您,讓您現在馬上下去?!?/p>
沈晚辭皺眉,頭也不回,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煩:“他要等就等吧。”
她在屋里,有床睡有酒喝,他在車里,再寬也不能躺平,誰怕誰啊。
說完,直接將手里那罐啤酒給一口干了。
這話,江叔是萬萬不可能轉達的,除非他活膩了!
江叔無奈又說:“剛才在車上,夫人給少爺打電話,好像是不太舒服……”
他的話還沒說完,沈晚辭的手機就響了,來電人正是薄荊州的母親——江婭竹。
沈晚辭可以不理薄荊州,但不能不接江婭竹的電話。
結婚這三年,江婭竹對她比對薄荊州這個親兒子都要好,什么好的貴的都往她這里送,每次吵架不論原因,挨罵的都是薄荊州。
“媽……”
“晚辭,我給荊州打電話,他說你不在,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沒回去?”
大概這個世界上,只有江婭竹敢這么叫薄荊州,每次打電話來,都會查崗他有沒有回家。
“不是,我今晚在朋友家,她過生日請客呢?!?/p>
沈晚辭沒說兩人吵架要離婚的事,怕刺激到她。
江婭竹生薄荊州的時候大出血,留下很多后遺癥,這些年身體一直不好。
而被迫過生日的秦悅知見閨蜜撒起謊來面不改色的,她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
電話里又傳來江婭竹的聲音:“那等生日過完你們今晚回老宅住吧,他爸出差了,我有點不太舒服?!?/p>
沈晚辭擔心她的身體,“哪里難受?找醫(yī)生看過了嗎?”
“沒有,也不嚴重,就是我上次在拍賣會上拍了一塊玉,讓師傅做成了小叮當,你回來看看喜不喜歡,你們年輕人也不喜歡鐲子什么的?!?/p>
沈晚辭沉默兩秒后應道:“好?!?/p>
如果只是讓她回去拿東西,她就推了,畢竟都要和薄荊州離婚了,但江婭竹說不舒服。
秦悅知知道勸不住沈晚辭,只能親自送她下樓,不忘嘀咕一句:“你信不信,你婆婆肯定是故意的。”
那熟悉的車停在小區(qū)單元樓門口,薄荊州倚著車門抽著煙,聽到動靜抬頭看向來人,一雙眼睛黑沉沉的……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