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之相府千金不好惹作者:小兮時間:2025-02-18 07:00:04
第8章
張希洛走到門邊,順手關(guān)上了。
魯嬤嬤齜牙咧嘴地看著她,坐在地上大哭,“不得了了,王妃欺負(fù)我們下人吶!誰來給老奴評評理啊!嗚嗚......”
剛才還‘老身’呢,現(xiàn)在就老奴了!
可真會裝。
一陣翻找之后,一個家丁率先拿著一根皮鞭走過來。
“王妃,小的找到了!”
張希洛接過來,拿著皮鞭在空中甩了甩,走到魯嬤嬤面前,問:“熟悉嗎?”
皮鞭上沾了太多凝固的血液,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不是經(jīng)年累月根本無法留下這么重的痕跡。
魯嬤嬤見事情敗露,終于服了軟,爬到張希洛面前抱著她的腿,哀求道:“王妃,奴才知道錯了,請王妃大人有大量,饒了奴才這一回吧?!?/p>
若是在上一世,這樣的祈求說不定還有些效,可是這一世的張希洛早就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無數(shù)次經(jīng)歷告訴她,給這樣的人機(jī)會就如同在養(yǎng)害蟲??傆幸惶?,會再次反過來咬你一口。
她扒開魯嬤嬤的手,讓兩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家丁將魯嬤嬤按在地上。
“你會遭報應(yīng)的!你會遭報應(yīng)的!”一聲聲詛咒劃破長空,撕開夜幕。
天,到底是要亮了。
成婚那日他們什么都沒做,邢書宇不知道張希洛到底對自己是什么心思,所以一直沒有動她。可是當(dāng)這個女子一頭扎進(jìn)自己懷里的時候,心里的某個地方不動聲色的快了一點(diǎn)。
整個晚上都睡得無比踏實(shí)。
“王爺!王爺!”
邢書宇被一陣頻繁的敲門聲吵醒了。
還沒到更衣的時候,一般沒人敢來敲門。如果有,那就是有大事發(fā)生了,而且多半是公衙里較為棘手的事情。邢書宇翻身下床,動作利索的套上衣服出去開門。
“怎么是你?”
門外站著的人鉆進(jìn)來,拉住邢書宇的手急急忙忙道:“王爺不好了!王爺不好了!”
“石頭,你就不能多說兩個字嗎?”邢書宇相當(dāng)無語。
平時說話就能好好說,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說不到重點(diǎn)。
石頭都快急哭了,牙齒打顫,指著一個方向哭道:“王妃殺人了!王妃殺人了!”
“這話可不能胡說?!毙蠒羁刹惶胚@個話。
傳聞張希洛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出了名的端莊有禮,提親的人能從城頭排到城尾。這才嫁過來幾天就胡亂殺人,說出去哪有人信吶?
未免太過虛假了些。
“是真的!是真的!”石頭急得跳腳。
邢書宇看他急成這個樣子,嘆口氣道:“還不快帶本王去?”
石頭小雞啄米般點(diǎn)頭,轉(zhuǎn)頭奔了出去,叫了步攆過來抬著邢書宇出了暖閣。
到達(dá)洗房的時候,魯嬤嬤已經(jīng)被幫著椅子上了,周圍丫鬟家丁站了一屋子。張希洛坐在魯嬤嬤對面,正對著這個齜著牙的老婦人。
“王爺來了!王爺來了!”
步攆在洗房門口停下來,邢書宇走進(jìn)屋子里,看著里面亂成一團(tuán),再看看自己新取回來的王妃,順便瞟了一眼魯嬤嬤。
“怎么回事?”
身后充滿低沉的問話自張希洛的頭頂落下來,她起來面對著邢書宇,眼睛里擠出兩滴淚,指著身后道:“王爺,您可算是來了,今日妾身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
邢書宇已經(jīng)看到了。
“魯嬤嬤做了什么惹你不高興了?”
“昨日妾身的丫鬟琴兒走失了,妾身不放心出去找,便找到了這里。可是琴兒卻蹲在這里洗碗,手背上都是傷?!?/p>
怎么會有哭起來這么楚楚可憐的女子,邢書宇看不過去,拿了張手帕遞過去,“擦擦?!?/p>
張希洛接過來,拭掉臉上的淚水。
邢書宇這才開口:“繼續(xù)說吧?!?/p>
“王爺,妾身瞧著魯嬤嬤平時待人都還不錯,不成想居然是這么心腸歹毒的人。若是以后還留在府里,對您也不是一件好事兒,若是您肯把她打發(fā)了出去,或許才能家在安寧?!?/p>
邢書宇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魯嬤嬤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些年來本王帶你如何?”
折騰了一晚上,魯嬤嬤早就沒了力氣,倒不是張希洛把她怎么著了,而是她自己在那扯著嗓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嚎叫了一晚上。
當(dāng)真見到王爺,嗓子已經(jīng)冒了煙,說話全是氣音,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等魯嬤嬤的嘴像只魚一樣無聲地開合了幾次后,邢書宇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靜靜站了一會兒。
而后吩咐道:“嬤嬤年事已高,身上擔(dān)子過重,本王念在主仆多年情分允許嬤嬤告老還鄉(xiāng),永不再踏入王府?!?/p>
“不要啊!”魯嬤嬤努力張嘴說著這句無聲的話,只可惜沒有人再原諒她了。
隔天,魯嬤嬤就從府上消失了。邢書宇親自請了大夫去治琴兒和另外十幾個丫鬟的傷,張希洛身邊也多了個下人。
同時,預(yù)防瘟疫的藥方在邢書宇極為高效的辦事能力下,很快就傳到了各家各戶的百姓手里。京城各家藥鋪?zhàn)泳蛯龠@幾天生意最好,每天都有抓不完的藥。
琴兒的手能活動了,不過還沒有痊愈,動起手來總歸是不太方便,所以這幾日早上張希洛都是自己梳妝打扮。
坐在鏡子前面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成了挽了一個最簡單的流云髻,臉上更是不知道該擦什么才好,只能照著琴兒說話依葫蘆畫瓢,最后出來的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
由此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似乎不管是什么時候,她連自己最基本的生活都沒辦法處理好,要是那天沒了服侍的人,而她還活著,說不定真的得活活餓死。
看著鏡子里的花臉姑娘,張希洛不斷呢喃:“你能的!你能的!”
“王妃,您在說什么?”琴兒見自家小姐在嘴里說著什么,以為是有事情吩咐。
張希洛搖頭,微笑道:“琴兒,把你會的東西都教我一遍?!?/p>
“可是奴婢什么都不會啊。”琴兒真誠地?fù)u頭。
張希洛無奈。
在這個小丫頭心里自己是什么都不會的,可是張希洛平日里所有不同場合的發(fā)髻和妝容,甚至是衣服的穿搭都是她負(fù)責(zé),的確是個心靈手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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