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八零,一不小心把反派撩爆啦!作者:吃鳳梨的卷毛菌時間:2025-02-20 07:00:04
見她的手緊緊地攥著泛黃的圖紙,孟鶴川變被動為主動,掐緊她的腰以防白胭逃跑。
他的力氣比方才大上百倍,箍得白胭倒抽氣。
但她不敢叫出聲,咬著牙繼續(xù)躲在男人懷里。
白胭在賭。
孟鶴川撞到自己的時候一直在看圖紙,如果沒猜錯,那些應(yīng)該是他飛機(jī)設(shè)計相關(guān)的材料。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這些圖紙對孟鶴川來說應(yīng)該十分重要!
白胭也不是真的想撕了拿圖紙,危機(jī)當(dāng)前,她只能出此下策去唬一唬他。
“你幫我躲開那兩個男人,上了火車,我把圖紙還給你!”
白胭慣會打一巴掌給一顆糖吃。
方才還呲牙咧嘴地威脅著他,下一刻又軟了語調(diào):“大哥,我不騙人,上車了我一定把圖紙還給你,求求你了!”
女孩的身體很軟,緊貼他的胸膛說話的時候,氣息一起一伏。
除了半年前因失足跌落山崖得一女孩相救以外,孟鶴川從未有過與人如此親密接觸。
在和白胭親密接觸的瞬間,他的耳尖倏然發(fā)紅。
但他推不開白胭,喉結(jié)隨著吞咽重重翻滾,黑眸里深邃如淵,“你最好說話算話?!?/p>
話音落,他收緊手中力度,將白胭緊緊摁緊懷里往檢票口走。
白胭透過間隙偷看,白家父子就在前面一個人一個人對著樣子找她。
隨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白胭微微發(fā)顫。
孟鶴川眼尾輕垂,瞥了她一眼,再將視線投向不遠(yuǎn)處一對滿臉橫肉的父子身上。
他沉思片刻,又不動聲色地將大衣又往她頭上拉了拉。
白胭整個人陷在黑暗中,鼻尖流竄的是淡淡的肥皂清香。
就在孟鶴川帶著白胭準(zhǔn)備和白家父子擦肩而過的時候,一直彎腰找人的白偉突然扭頭,攔下了孟鶴川:“等一下!”
白胭的手不自覺地握住了男人的手。
孟鶴川微微挑眉,她的掌心冰涼如水。
白偉繞著孟鶴川轉(zhuǎn)了一圈,卻始終看不清他懷里的人的樣子。
他細(xì)長的眼睛瞇了瞇,不客氣地問:“兄弟,我家妹子逃婚跑了,我和我爹正在找人。你懷里的人是誰?讓我看看?”
“抱歉,不太方便。”他嗓音不急不燥,但卻帶著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壓迫。
白偉不罷休,又想探頭看。
推推搡搡間,孟鶴川失去耐心,手中一用力,把白偉推得倒退了兩步。
白偉吐了口唾沫在地上,表情不善地跨前開罵,“呸!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特鋼廠里駕駛員!專門給領(lǐng)導(dǎo)開車的!老子在找人,你懷里的是誰?我看看!”
那口濃痰旁是擦得蹭亮漆黑的皮鞋,孟鶴川嫌棄地挪動腳步避開,“哦,原來你只是個駕駛員?”
昏昏欲睡的人群被他這句話給笑醒了,紛紛伸長了脖子看熱鬧。
白偉面子拉不下,氣急敗壞,“你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扯開嗓門大聲喊:“來人啊!這里有人販子強(qiáng)搶良家婦女了!”
白胭透過大衣的縫隙看見了白偉伸出的手,她慌亂叫了出來:“孟鶴川,我不和他走!”
“好啊,果然是賤丫頭!難怪你不愿意老實嫁人,這是背地里找了一個小白臉準(zhǔn)備跑了是吧?”
白偉氣呼呼地轉(zhuǎn)向孟鶴川,“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什么時候好上的?!白胭,你他媽的不會早就被人吃摸干凈了吧?”
“污言穢語?!泵销Q川眉眼凝結(jié)了冰霜,他雖長得白白凈凈,身形削瘦,一副斯文書生的模樣,但藏在制服襯衫下的卻是噴薄的肌肉,在‘打架’上從不吃虧。
眾人甚至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砰一聲,白偉倒在地上哀嚎。
白胭緊緊地?fù)е牟弊?,隨起落站在了遠(yuǎn)處的地上,急促的呼吸噴濺在他的側(cè)頸。
水蒙蒙的杏眼里盛滿了無助,溫潤的嘴唇一張一合,擦過他的肌膚。
“你……你好厲害啊!”嗓音又嬌又軟,對他是真心的敬佩。
本是旖旎的時刻,但孟鶴川卻渾身緊繃。
他咬著牙偏開頭,黑眸審視般地看著白胭,質(zhì)問她:“你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白胭暗自懊惱,腦中快速地想著借口的時候,面前的男人突然又皺眉,“摟緊?!?/p>
她下意識又往他身上靠。
孟鶴川出手快準(zhǔn)狠,掌風(fēng)有力,白偉在他手里根本討不到任何便宜,被他像是逗貓似的來回轉(zhuǎn),左腳絆右腳,一屁股摔坐到自己吐的那口濃痰上。
在另外一排找人的白國華見自己兒子吃了癟,脫了鞋子就要沖過來。
警衛(wèi)員躍前一步,直接將人擰著在地上。
車站里的工作人員吹著哨子追過來,“你們是誰?鬧什么鬧?”
白偉想惡人先告狀,不料工作人員在看清楚孟鶴川的面孔后連忙躬身:“孟總工!”
一轉(zhuǎn)頭,對著白家父子斥罵:“這位是首都來的大人物,”
工作人員攔著白家父子,對著孟鶴川躬身:“去京州的火車馬上開車了,孟總工,您趕緊上車!”
孟鶴川微微點頭,也不用檢票,帶著白胭一路疾行上車。
他們剛站穩(wěn),火車發(fā)出一聲笛聲,車身微震,出發(fā)了。
白胭從孟鶴川懷里鉆出來,太好了,她逃出來了!
可白胭高興的勁還沒一秒,腕骨就被人用力捏緊,一把提進(jìn)了軟臥。
一臉陰沉的孟鶴川將她抵在包廂中間的小桌板前,目光如鷹:“你是敵特派來竊取資料的嗎?”
書里對孟鶴川的描寫沒有很多,只隨口提了幾句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而已。
但此刻白胭被迫與他對視后才發(fā)現(xiàn),書里對他的描述還是含蓄了。
眼前的男人身高腿長,背脊疏闊,眉骨鋒利。
又因為他的外公有四分之一德國血統(tǒng),所以在輪廓中隱隱帶著一絲異域風(fēng)情。
放到現(xiàn)代來說,那就是妥妥男神長相,難怪原主一見他,死活要挾恩逼嫁了。
就是孟鶴川五官偏冷,渾身散發(fā)出一種禁欲氣息。
一雙黑沉沉的眸子透著眼鏡框,逼近人,壓迫感十足。
見白胭不說話,孟鶴川又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他一貫在航天隊接受訓(xùn)練,體格異于常人。
白胭又白皙,很快手腕處就浮出幾道紅痕。
本來經(jīng)歷了一晚上的逃跑,身心已經(jīng)俱疲,又被這么突兀兇暴地對待,她抽著氣,一下沒忍住。
眼尾倏地發(fā)紅,一雙杏眸瞬間含了淚。
白胭本就生得極美,烏黑濃密的長發(fā)被她挽在枕骨處。
嘴角一張一合間,隱隱蕩漾出兩個小梨渦。
伴隨她的眨眼,幾滴清淚劃過,更有種我見猶憐的風(fēng)范。
美人落淚總是容易讓人心軟,沒什么經(jīng)驗的警衛(wèi)員小周直接看呆了,“孟……孟總工,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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