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婚后重生巔峰,她把太子爺釣成翹嘴作者:茉莉時間:2025-03-07 21:30:05
就在蘇星梅杵在門外,身心凌亂之際。
包廂里傳出一陣喧鬧聲。
杜月娟充滿傲嬌的聲音,噶噶響,
“想當年啊,我娶兒媳婦的時候,一分彩禮錢都沒有出?!?/p>
“月娟,你也太能干了,有什么秘訣嗎?我家兒子那女朋友要二十八萬彩禮,可愁死我嘍?!?/p>
“未婚先孕吶,女人吶一旦懷了孩子,還不是由著男方說了算?”
大概為了顯擺自己有多能耐,杜月娟越說越興奮,
“我家老太婆癱瘓了,請個保姆多貴?一個月沒有七八千,根本請不到合心意的。”
“索性找個兒媳婦當免費保姆,好在我家兒子聽勸。不然,我哪有時間跟你們老姐妹一起打麻將跳廣場舞?。俊?/p>
杜月娟的嗓門大,一字不落鉆入蘇星梅的耳蝸。
字字誅心。
蘇星梅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當年的確是未婚先孕。
大學還沒有畢業(yè),在讀研究生的喬劍晨,就借著醉酒占有了她。
原來他是聽勸,舍不得白月光當保姆,就急著找她來當這個免費保姆啊。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彷徨無措。
喬劍晨信誓旦旦說自己會對她負責。
她信了。
可他所謂的負責,就是沒有彩禮沒有婚禮,去民政局草草領了結婚證,算是禮成。
她體諒他家境困難,不和他計較。
沒想到,她的善解人意,竟然成了婆婆糟踐她的談資和笑柄!
她的不爭不搶,居然變成了她廉價的標簽。
她毫無怨言照顧癱瘓老人,卻成全了他們一家子在外面瀟灑如風。
最可笑的是那本結婚證,竟然還是她成為免費保姆的通行證!
呵!太諷刺!
包廂外,蘇星梅感到寒冰刺骨。
包廂內,熱鬧一浪勝過一浪。
“來來,我們一起來敬老喬一杯,恭喜老喬青云直上?!?/p>
“老規(guī)矩,老喬和唐露喝交杯酒助助興?!?/p>
“小浩,給你爸爸和唐露媽媽把酒滿上?!?/p>
包廂外,蘇星梅的心潮劇烈起伏。
她這個合法妻子尚在人間,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小三和她的丈夫喝交杯酒?
她這個親媽還活著,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小三來給她的兒子當媽?
她要進去和他們理論!
蘇星梅正要伸手去推門,唐露恰好接到一個電話。
“什么,房子被物業(yè)私下租出去了?”
唐露嬌柔的嗓音一瞬間拔高變得尖銳,神情也變得激動,
“他們不知道這是我的房嗎?”
“房產證是我的名字,他們憑什么私下動用我的房子房租?怎么還有這種事?無法無天了!我馬上就趕過去!”
唐露掛了電話,就把喬劍晨拉到門邊說悄悄話。
“老喬,氣死人了,我們新買的房子,只是沒來得及裝修住進去而已,物業(yè)竟然把我們的房子租給別人。”
唐露氣歸氣,卻特意把聲音壓得很輕。
大概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當小三當?shù)萌绱嗣髂繌埬?,把幾百萬的房子,都混到手了。
他們就站在門邊,蘇星梅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她兩眼黑了幾秒,喉間一股血腥味,仿佛隨時會噴涌而出。
所以,喬劍晨這個斯文敗類,連金屋藏嬌的事,都已經做了?
房產證上還寫了小三的名字?
他有錢買房子送給小三,卻沒有錢補貼家用?
一家老小三代人,還擠在七八十平米的小套房里不說。
他每個月就拿個三千塊,給她作為整個家庭的開支。
他說剩下的工資,要用在做課題和提升職稱上。
這年頭,三千塊能做啥?
要給奶奶交醫(yī)藥費,要給小浩交學費和培訓費。
要每天買菜伺候好一家老小的一日三餐,還要交水電費。
運氣不好的時候,一旦冰箱或空調壞了,上門維修的費用少則一兩百,多則大幾百。
每次都讓她肉疼得要命。
在經濟發(fā)達物價飛漲的城市,三千塊的家用遠遠不夠。
她不得不在做完家務后,不顧自己的身體,透支青春熬夜做兼職。
誰不知道長期熬夜會死得快?
但她一心只想讓這個家維持住基本生活,不讓喬劍晨為難,她顧不上自己了。
所以她的黑眼圈很明顯,氣色也很差。
她不熬成黃臉婆,誰會是黃臉婆?
隔著一道門,唐露推攘著喬劍晨,急不可耐,
“老喬,那可是你花了大半輩子的積蓄買的房,怎么能便宜了物業(yè)?你快想想辦法呀。”
蘇星梅的后槽牙咬得緊緊的。
唐露身為小三,難道還不了解喬劍晨嗎?
喬劍晨是一個很怕事的男人。
斯文有余,男子氣概卻不足。
以前她被人欺負的時候,他這個人淡如菊的謙謙君子會反過來勸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退一步海闊天空?!?/p>
“人家也不容易,我們就體諒一下他。”
蘇星梅剛想到這里,卻聽到喬劍晨義憤填膺拍胸脯,
“露露,別急,我找他們理論去!讓他們把房子還回來,把每一塊租金都給我們吐出來!”
小浩也擼起袖子,
“唐露媽媽,我也去幫你!不能讓別人欺負唐露媽媽!”
蘇星梅的心,在滴血。
原來,他不是怕事,只是不想為她挺身而出!
蘇星梅恍若隔世地看著,喬劍晨和小浩父子倆為了唐露,正氣凜然沖出包間。
他們和杵在一旁的她擦肩而過,卻對她視而不見。
仿佛她是一團無色無味的空氣。
蘇星梅總算反應過來,攥住喬劍晨的手,
“老喬,你們不要去!”
喬劍晨這才注意到蘇星梅的存在。
他不耐煩地把她推到一個角落,好像生怕別人看到她。
“蘇星梅,誰讓你來這里?你快回家,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回去。”
說著,他甩開蘇星梅的手就要走。
蘇星梅又一次擋住他的去路,前所未有的倔強,
“喬劍晨,你要是去了,我們就離婚!”
一向斯文的喬劍晨,竟然惱羞成怒,連嗓門也高起來,
“蘇星梅,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還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馬上給我回家!”
就在這時,杜月娟也跟了出來。
看到蘇星梅的那剎那,她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蘇星梅,你出來了,誰照顧癱瘓老婆子?你怎么這么不懂事?”
說著,杜月娟催促喬劍晨,“你們快去,別讓唐露受委屈了?!?/p>
就連杜月娟也知道,喬劍晨在外面養(yǎng)小三?
一抹血腥味滲入唇齒,蘇星梅硬生生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
“媽,他們的丑事,你都是知道的,對不對?”
杜月娟臉上的肉一橫,
“蘇星梅,你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樣?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是你沒本事,怪得了誰?”
她指著蘇星梅的鼻尖理直氣壯,咄咄逼人,
“我的兒子現(xiàn)在成了副教授,以后還會升職當教授,他值得更好的女人。你能嫁給我兒子,是你祖墳冒青煙走大運了?!?/p>
杜月娟劈頭蓋臉的指責,令蘇星梅只感到天旋地轉。
原來,全世界都知道喬劍晨和唐露有一腿。
她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黑白顛倒!是非不分!
沒有她的無私奉獻,喬劍晨能心無旁騖搞學術?
沒有她包攬了一切家庭瑣事,他能在評上副教授之余,還能出個軌,買個房,養(yǎng)個金絲雀?
她操碎了心的家人,竟然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財狼虎豹!
就在蘇星梅心灰意冷,搖搖欲墜,眼看著要一頭栽倒在地的時候。
一個男人扶住她,“保潔大嬸,讓人送你去醫(yī)院?”
蘇星梅從痛苦中驚醒,保潔大嬸?
蘇星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聽老公評上副教授,開心壞了。
穿著一身干家務的衣服,連圍裙都忘了解開,就匆匆趕來酒店。
這一身衣服,還真像保潔制服。
不,是她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個保潔大嬸的氣息,還是不要錢的那種。
蘇星梅穩(wěn)住身子,滿心酸澀地搖搖頭,“謝謝,我沒事。”
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尚且能關心她。
可她掏心掏肺當牛作馬整整十三年的家人,卻僅僅把她當牛馬。
韓蕊蕊說“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她當時還不信。
以為是喬劍晨體諒她做家務累,不想讓她出來應酬。
原來,他上岸,根本不需要她這個免費保姆參與慶祝。
全世界都當她是一個傻子!
她就是一個掏心掏肺的免費大傻子!
她為家里的每個成員都操碎了心,卻唯獨忘了自己。
蘇星梅扯下圍裙,狠狠砸在地上。
這免費保姆,誰愛當,誰當!
老娘不干了!
蘇星梅恍恍惚惚向酒店過道走去。
她恰好路過一個客房時,房門忽然打開。
一股濃烈的酒味飄出來。
蘇星梅不由得皺眉向房內望去。
只見房間內一片漆黑。
突然,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一晃而過。
下一瞬,倏地,一只纖白好看的大手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蘇星梅的頭皮一緊,“哎,你干嘛?”
不等蘇星梅高喊,她被男人遒勁有力的手臂一個用力,猛地攥進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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