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婚后重生巔峰,她把太子爺釣成翹嘴作者:茉莉時間:2025-03-07 21:30:05
蘇星梅剛上公交車,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忘了拿結(jié)婚證。
想要離婚,先得把結(jié)婚證保管好。
她就立即下了車往回趕。
回家的時候,杜月娟正在給癱瘓老太換尿袋。
“呦,這么快就回來了?”
一直以來,伺候癱瘓老太的事,都是蘇星梅做的。
杜月娟換尿袋的動作,十分生疏,怎么都搞不好。
見蘇星梅回來,杜月娟心頭一喜。
不用她自己動手干活了。
但她的嘴巴上,卻還對蘇星梅冷嘲熱諷。
“還以為有人能多有骨氣,起碼熬到晚上吧,結(jié)果十分鐘就回來了。快過來給老太換尿袋。”
蘇星梅就當自己沒聽到,徑直走到房間里,翻箱倒柜找到那本年代久遠的結(jié)婚證。
終于,她在一個抽屜最深處,找到結(jié)婚證。
拿出結(jié)婚證的時候,一張發(fā)黃的紙片,也被帶出來,掉落在地。
竟然是一份老舊的醫(yī)院診斷書?
蘇星梅好奇地撿起來一看,頓時瞳眸一陣緊縮。
心口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疼痛。
只見檢查報告上寫著確診結(jié)果;不孕不育。
患者姓名:唐露。
診斷書出具的時間,正是十三年前,她被喬劍晨喝醉酒強行占有的那一天。
看著白紙黑字的診斷書,蘇星梅笑了,指尖顫個不停。
原來人在氣極的時候,真的會笑。
也就是說,就在唐露被查出不孕不育的當天。
喬劍晨就很聽勸地,給家里找了一個免費保姆,兼生育工具?!
喬劍晨,你可真是算計的天才!
夠卑鄙!夠無恥!
就在這時,杜月娟一聲歇斯底里地尖叫,
“?。窟@尿袋怎么還會噴尿?。颗夼?!還噴到我的嘴里了,臭死了!”
蘇星梅拿了結(jié)婚證,走出房間。
見杜月娟的身上頭發(fā)上臉上,都被噴上了尿液,渾身散發(fā)出陣陣尿騷味。
她拿著尿袋僵住原地,不知所措。
見蘇星梅出來,杜月娟惱怒地罵罵咧咧,
“蘇星梅,都怪你!要不是你偷懶,我又怎么會搞得這么臭?還傻愣著干什么?快來幫我啊?!?/p>
蘇星梅克制著眼底洶涌的暗潮,故意動作夸張地捂住鼻尖,嫌棄滿滿。
“咦,一股騷味!”
這是杜月娟平時嫌棄她的表情和尖酸的話,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還給她!
“杜月娟,你是怎么搞的?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好?”
杜月娟的臉都氣歪了,
“蘇星梅,伺候老太本來就是你做的,你還敢笑話我?還喊我的名字?你究竟是怎么敢的?”
杜月娟氣得直跺腳,
“蘇星梅,你信不信,我讓兒子馬上和你離婚!我兒子是教授,你根本配不上我的兒子!”
“真的嗎?那太好了!”蘇星梅嘲諷一笑,
“杜月娟,麻煩讓你家的教授兒子,快一點辦理離婚手續(xù),晚一點,我都看不起他!”
“什么?”杜月娟徹底懵了。
蘇星梅今天吃錯藥了?
不,她分明是吃了火藥!
“蘇星梅,你瘋了?你不照照鏡子,也就我家兒子心善才要你,離了婚,你就更加沒人要了?!?/p>
杜月娟說這話的時候,理直氣壯。
但一見蘇星梅頭也不回要走,她開始慫了。
蘇星梅要是真的走了,就得她來伺候癱瘓老太。
這尿袋,她換一次都被熏得受不了搞得狼狽不堪,還要天天給老太換?
還要天天喂她吃飯吃藥,天天給她擦身?
杜月娟渾身一個哆嗦,這可不行!
光想想,都感覺生不如死。
無法想象,每天都要伺候一家老小的日子,她可怎么過?
“蘇星梅,你別鬧了,誰家日子不是這樣過???
我兒子只是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你至于這么小題大做嗎?”
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呵!真虧得她說得出口。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一個女人?
趁著杜月娟的嘴巴噼里啪啦王八念經(jīng),蘇星梅拿起抹布一把塞到她的嘴里,
“杜月娟,你嘴巴太臭了!快用抹布擦擦嘴,不用謝我?!?/p>
“唔唔!”杜月娟氣得渾身發(fā)顫,睚眥欲裂。
用擦馬桶的抹布,塞她的嘴巴?
杜月娟差點氣得去見上帝。
她左手拿著尿袋,右手捏著尿袋噴尿的口子,一松手就會噴尿。
她不得不僵在原地,根本沒手去拿掉嘴里臭氣熏天的抹布。
就在這時,小浩氣喘吁吁推門沖進來。
他人還沒有站穩(wěn),氣還沒有喘上一口,就指著蘇星梅的鼻尖斥責,
“媽媽,你怎么不把?;談e在我的校服上???害得我被扣分了,還要趕回來拿,跑死我了!”
“還有我的手機手表,怎么欠話費了沒有交?。俊?/p>
“我的書包里,書都跑哪里去了?你怎么什么都不做?
害得我被老師罰抄書還罰站!我一個校十佳優(yōu)秀學生被罰站,丟死人了!”
平時,都是蘇星梅一大早起來。
伺候老太后,去菜場買菜,再回來做早餐,然后幫兒子收拾書包,幫他們準備得妥妥的。
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她的悉心照顧,卻還覺得,她什么都沒做!
蘇星梅的臉龐緊繃,眼角猩紅。
“小浩,你要么學會自己收拾學習用品,要么就讓那個你喊媽的唐露來做。既然你覺得我平時什么都沒做,那我不就得有一個什么都沒做的樣?”
說著,蘇星梅頭也不回地離開……
等公交的間隙,她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
“女士,請你馬上來一趟亞諾大酒店,我們可以協(xié)商補償金額?!?/p>
“你打錯了吧。”
蘇星梅不知對方所云,掛了電話。
她不知道,此刻,亞諾大酒店。
昨晚的那個房間里。
濃郁的酒氣,已經(jīng)消退了不少,但某人的戾氣,卻越發(fā)濃重。
霍飛掣黑眸沉沉地凝視著昨晚的監(jiān)控視頻,俊臉陰云密布。
“昨晚確定是這個大嬸……女人?監(jiān)控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霍總,監(jiān)控千真萬確?!蓖躐Y杵在床邊,恨不得把腦袋垂到胸前。
身為特助,竟然讓自己的主子被一個老女人鉆了空子,這在古代,是要受斬首之刑的。
王馳頂著巨大壓力,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答,
“都怪我們保護不力,昨晚明明請了傅小姐來幫霍總,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這個大嬸鉆了空子?!?/p>
王馳簡直想以死謝罪。
這個大嬸不照鏡子的?
她究竟是怎么下得了手,好意思睡他們年僅二十五歲的天才總裁?
關(guān)鍵是,大嬸一看就是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的女人。
他們帥氣多金還年輕的總裁,竟然禍不單行,成了小三?
王馳咬牙切齒,
“霍總請放心,我現(xiàn)在就再給她打電話。我就不信了,給她巨額賠償金,她還能不要?”
但王馳第二個電話打過去,蘇星梅直接不接了。
王馳簡直懷疑人生。
他在電話里,都明說了,要給她補償。
她直接掛電話是幾個意思?確定不要錢?
“霍總,她不是掛斷我的電話,就是拒接電話,難道她欲擒故縱,還想對霍總糾纏不休?”
霍飛掣傲人的大長腿一掀,高大頎長的身軀,從床上站了起來。
他披上襯衫,修長的指尖,慢條斯理的一顆一顆扣著襯衫扣子。
“這件事你來搞定?!?/p>
霍飛掣說著,深邃黑眸危險半瞇起,
“錢,必須給。別讓她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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