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越之獨寵傾城妖妃作者:溏鯨時間:2021-08-15 11:25:16
唐怦掉落的地方是衛(wèi)國的邊界,恰逢春季圍獵,褚燎白奉衛(wèi)王之命先行檢查環(huán)境,這才有了唐怦和褚燎白相撞的這么一幕。
唐怦也是點背,她本來是不會和褚燎白碰上的,她兩一個是西走,一個是東走,再怎么算都碰不上,然而森林里那天竟有了一只靈獸出沒!
在異武大陸,靈獸是一大戰(zhàn)斗助力,修行者們除了修煉自身的能力以外,還可以通過訓(xùn)練靈獸為自己戰(zhàn)斗來增加戰(zhàn)力。褚燎白便追了過去,誰知靈獸成了小寵。
褚燎白不甚在意,與那靈獸沒有緣分而已,且能得這么一只有趣的小寵,也是不錯。
但他可不知,小寵這么招人。
褚燎白坐在虎頭椅上,頭疼地揉著額角:“你從哪得知?!?/p>
一個氣質(zhì)瀟灑,面目風(fēng)流的男子坐在褚燎白對面的椅子上,端著茶杯,滿眼調(diào)笑:“三哥你在森林里撿了個女子,還為了她得罪了洛家二小姐,這么大一件事,你的手下可不敢瞞上面那位。”
果然是那位的指示,京上那位耳目真靈,不過是昨日發(fā)生的事,今日就已經(jīng)能派人過來了。那位操的這閑心,還真是沒事干。
褚燎白皺眉:“洛二小姐沒禮數(shù)?!?/p>
那男子眼睛一轉(zhuǎn),這是在袒護那女子嗎?
洛二小姐再沒禮數(shù),難道還比不過一個鄉(xiāng)野村女。
這借口也太撇腳了。
男子,是衛(wèi)國五皇子褚歌,因此才能這般稱呼褚燎白。褚歌來了興致,他興致勃勃地往前湊了些:“怎的,那鄉(xiāng)野村姑就有禮數(shù)了?”
褚燎白將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褚歌,你管的太寬?!?/p>
褚歌舉雙手表示投降,道:“好好好,我問個其他的問題,那宰相家二小姐為何找你?”
褚燎白漫不經(jīng)心地將目光移至旁邊的白玉鎮(zhèn)紙,那上面似乎倒影著昨日抓過來的那女子的臉。
“不知,也許是癡兒把?!?/p>
褚燎白是故意這么說。
讓京上那位知道洛水瑩的真實目的,他又得惹一身騷,還不如瞞下,他只想練兵,不想?yún)⒓映⒌臓幎贰?/p>
在他的誤導(dǎo)下,褚歌果然誤會了。
褚歌錯愕地下巴都要合不上了:“那洛二小姐竟有這心思?她也不想想,怎么可能能成!以她父親的權(quán)勢,皇上絕不會讓她嫁給你!”
停了片刻,褚歌話鋒一轉(zhuǎn):“不過,要是她那驚才絕艷的姐姐還沒廢,還是有這個可能的,她也許能做個側(cè)妃?,F(xiàn)在……嘖嘖嘖”
褚歌一臉惋惜,喝了口茶水。這洛二小姐竟是這心思,還有決心。以前在京里看著她柔柔弱弱的,沒有任何想法,現(xiàn)在看來竟是個果斷的癡情種。厲害。
褚歌做恍然大悟地樣子,右手敲在自己的頭上,這動作由他做出來,竟別有一番風(fēng)流倜儻的絕色:“那這就難怪你得罪于她了,唉,自古以來,情字最難料啊!”
褚燎白懶得陪褚歌在這里演戲,他合上眼前的公文:“你自便,我還有事?!闭f完,他便朝外走去。
褚歌想跟著,奈何剛到門口,就被那面無表情的護衛(wèi)攔了下來,任由他長呼短叫,褚燎白都頭也不回地走了。
軍營布局不算復(fù)雜,以主帳為地標(biāo),各軍營以百夫長為首往四周鋪散開,俘虜營和炊事營都放在東南方。褚燎白現(xiàn)在去的地方是主帳,經(jīng)過上次事情以后,唐怦依舊是在他的主帳住著,而那洛二小姐雖賴下來沒走,卻被安排在了主帳最邊上的帳篷。
褚燎白掀開帳篷,發(fā)現(xiàn)唐怦已經(jīng)醒來,正坐在床邊,一個接著一個的往嘴里丟著葡萄。
褚燎白瞄了她一眼,兀自在桌邊坐下。
唐怦卻沉不住氣,她和人打交道這么多年,也不是沒有碰見過老奸巨猾,對她企圖極大的人,但是都沒有像褚燎白這么喜怒無常,心思難以琢磨的人。
海上的人直來直往,哪怕是陰謀詭計也耍的光明正大。
哪像這些政客,一個個嘴里說的和心里想的從不是一個東西。
唐怦跳下床,踢翻眼前的凳子,右腳踩在上面,右手撐著膝蓋,一副流氓的樣子:“喂,你到底要綁我多久?”
褚燎白斜瞄了唐怦一眼,依舊是一言不發(fā)。
他娘的!
唐怦一腳將那凳子踹向褚燎白,那凳子在唐怦的腳力下如同一顆流星一般,直直地朝著褚燎白墜去,隱隱還帶著破空聲。
褚燎白不慌不忙,僅是輕抬右手,那凳子便在他眼前十步左右的位置四分五裂。
唐怦攥緊拳頭,臉色一變。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這里的人和她不一樣。
他們有特異功能。
敵強我弱,準(zhǔn)確來說,唐怦在褚燎白手里,目前就是一只被脫光的小羊羔,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唐怦決定放棄掙扎,她眼睛咕溜溜一轉(zhuǎn),媚光一閃而過,她的聲音如百靈般嬌媚:“那行,反正我也打不過你,隨便你好了。但我能問,你下一步要我做什么吧?!?/p>
褚燎白還是不答。
唐怦咬牙,又想起昨天的女人,她找到了新的突破口:“那女人不是什么簡單貨色把。你為了我得罪她,是不是不太值?尤其是,她的心思可以給你幫很大的忙吧”
這女人還有點腦子。自己什么都沒說,也沒人給她信息,她竟然能猜到這么多。這樣的獵物訓(xùn)起來才有意思。
褚燎白勾起嘴角:“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把你送過去嗎?”
送到那女人手里?如果給自己一把刀,那還可以,現(xiàn)在這手無寸鐵的過去,自己會死的十分凄慘。
唐怦眼睛一轉(zhuǎn):“你看,洛家二小姐不得你青睞,已經(jīng)很慘了,你再把我送過去氣她,這多不人道。不如你還是把我放了,我從此再不出現(xiàn)在她面前,這不是最佳選擇。”
褚燎白幾不可查的輕嗤一聲,心里有一絲愉悅,他難得開口:“區(qū)區(qū)宰相家二小姐還不值得我忌憚?!?/p>
嗤,誰在意這個。唐怦心里不屑,又升起不耐,和褚燎白繞了這么久的彎子,已經(jīng)耗盡她的耐心。
“他娘的!你就直說吧!你怎么才會讓我走!”唐怦心里升起一股無名的火,和這男人繞來繞去,沒一句話在重點上,這種行事風(fēng)格真讓人火大。
褚燎白的眼神斜了過來。
“如果我不讓你走呢?”褚燎白道。
不讓我走?
憑什么不讓我走!
唐怦眼里簡直要射出激光將褚燎白大卸八塊。這男人真是不知廉恥,竟然想囚禁她,做夢!
唐怦右腳一蹬,整個身體如同被壓縮到極致的彈簧射向褚燎白,她的手心藏著一只被磨尖的瓷塊,那是昨天她乘著混亂藏在手中的,為的就是今天這一刻。
男人不會放她,又對她藏著惡心的心思。她斷不會坐以待斃!
她等這個時機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趁著和那男人說話的時間,她已經(jīng)將距離拉到一定的位置,在這個位置,半秒之內(nèi),她就可以抓住這男人的脖頸,將手上的瓷片抵在他的脖子上,那時候,就是她主導(dǎo)局面了。
唐怦想的挺好,但是等到她貼近褚燎白,被掐住脖子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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