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特寵甜蜜傲嬌妻作者:景純上官蘊時間:2020-09-02 11:38:50
“唔!”被壓在上官蘊身下死命地深吻,景純無法自控地從眼眶里漫出淚水。
她垂死掙扎,不斷地推著上官蘊的胸膛,卻毫無用處。
慢慢地四肢漸漸無力,胸口像是被灌滿了冰水一樣難受,難過得不想眨眼。
上官蘊離開那讓人上癮的紅唇,入目的卻是景純失去生機的眼瞳,心里突然一陣抽痛。
機場外,上官蘊滿臉慍怒地望向景純,慢慢收緊的雙拳顯示著他此刻有多么憤怒!
“你這個蠢女人!”上官蘊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這句話。
景純充耳不聞,站在原地,頑固地堅持不進入機場。
上官蘊深吸一口氣,陰沉著臉道:“景純,你要清楚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p>
然而,景純不僅沒把上官蘊的話聽進去,反而抬起頭看著上官蘊的黑眸,抗聲道:“我沒有說過我要和你去度蜜月這種話,所以就算我被你帶到了機場,也是不會跟著你進去的?!?/p>
上官蘊俊美的臉上帶著慍色,炙熱的目光落到景純的臉上,帶起一片無法抗衡的壓力。
上官蘊終于忍無可忍地伸出手去牽住景純,卻被景純堅定地甩開了手。
上官蘊只是假裝病弱,力道比正常男人有勁得多,輕而易舉地再次擒住景純的手。
“不……你別這樣對我!”景純慌了,淚水不要命地淌下了臉頰。
她不要走,她走了,父親不能對付她,卻能對付她母親。
如果母親不在,景純不知道繼續(xù)純活的意義。
上官蘊卻是誤會了景純的動機,只覺得景純愚蠢地想要給景思捐腎,而她此刻的淚水讓他看著無比扎眼。
被景純弄得心力交瘁,上官蘊看著狼狽不堪的景純,冷笑一聲道:“你到底想怎樣?你捐腎給景思,只會為他人做嫁衣,那是愚蠢!相信我,聽我的話,你才不會有事?!?/p>
在上官蘊看不見的背后,景純苦澀地笑。
聽他的話,她不會有事,但她的母親呢?有誰肯關心一下她的母親……
“求求你……就算我今天求你,我真的不能跟你去,就算我去捐腎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別管我了!”景純哽咽的開口乞求。
“別管你?”
上官蘊的瞳孔變得望不見底,右手慢慢緊握起來,青筋清晰可見。
“不可能!從你嫁入上官家起,你就屬于我!”霸道地丟下這句話,上官蘊直接將景純抗在了肩上,不顧景純的反對,踏入了機場入口。
景純無力反抗地被上官蘊抗在肩上,一路上沉悶地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倔強地抿著唇拒絕與上官蘊溝通。
上官蘊也知道景純是在生他的悶氣,但此刻他也無暇顧及景純的感受了。
就在景純即將絕望之際,上官蘊突然翻出手機查看了一條短信。
白欣已在國外安排職業(yè)殺手刺殺您。
“有意思。”上官蘊輕笑一聲,突然將景純放下來,徑直牽著她的手往機場出口走去。
景純愕然地抬起頭,驚喜得說不出話來。
抬起頭后,卻看到了不同以往笑得邪肆的上官蘊。
察覺出上官蘊的不同尋常,景純心里好奇,終于遲疑地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上官蘊語氣輕松道:“沒什么,只是有人想讓我回不來而已。”
景純的手心里不知不覺地滲出冷汗來,有人要害上官蘊,而上官蘊察覺到了。
是剛剛那條短信提醒了他嗎?上官蘊,他身后到底還有著什么樣的勢力……
而她,她會不會也被波及呢?
景純心里泛起又驚又懼的漣漪。
上官別墅。
“等會我裝做發(fā)病,你知道該怎么配合?!钡拿羁跉猓瑓s帶著不容置喙的氣勢。
景純想回來的心愿已經達成,自然不會再跟上官蘊較勁,乖巧地點了點頭。
別墅大廳里,上官蘊一臉的慘白病弱,閉著眼睛虛弱地靠在景純的肩膀上,呼吸急促。
“這,這是怎么了?”
白欣一聽說上官蘊回來,立馬就趕了過來,看到上官蘊這幅模樣,心里暗自可惜計劃失敗,面上卻將一個母親的焦急給活靈活現(xiàn)地表現(xiàn)了出來。
景純臉上一片自責,接話道:“都是我不好,上官蘊和我一起去機場,結果在機場人太多又擁擠,不知道為什么病就復發(fā)了。”
白欣聞言冷瞥了景純一眼,讓傭人把上官蘊給扶到了床上,緊接著叫人去請家庭醫(yī)生。
家庭醫(yī)生很快就趕來,連氣都沒喘勻,就開始例行檢查,然后治療。
“身體太虛,這次度蜜月大少爺?shù)纳眢w支撐不住,所以才會復發(fā)。”
上官蘊在治療完后,慢慢睜開眼睛,臉色還是慘白著。
白欣的眼里浮現(xiàn)出一抹失望之色,點頭讓家庭醫(yī)生走后,突然一巴掌就朝著景純揮去。
景純卻迅速閃身躲開了,聰明地藏在了上官蘊的旁邊,默不作聲。
“你給我死遠點,別挨著我家蘊兒太近!”白欣氣的對景純怒目而視,揚起的手一直沒有放下。
景純又不是傻子,看著白欣的這幅架勢,就知道白欣是將她當成出氣筒了,她又怎么可能出去被白欣虐?
于是景純只是將身體緊緊靠著上官蘊,把白欣的怒罵當做了耳旁風。
看景純一直沒有動作,白欣呲著牙罵道:“你這個賤人!聽說你在景家的時候就經常被景天明帶著陪酒,早就被人睡過了!是不是因為這個被蘊兒知道了,他才會被你氣成這個樣子的?!”
景純皺眉,原來白欣居然是這么想她的,怪不得剛剛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樣。
但是……這樣就更不能直面白欣了,一個瘋女人遠比一條瘋狗可怕。
上官蘊一直在按兵不動,聽見白欣的罵聲,瞬時想明白白欣是要拿景純那個傻女人開刀,于是病弱地開口道。
“咳咳咳!咳咳……母親,你不要想多了?!鄙瞎偬N病態(tài)的臉上毫無血色,甚至泛起了青白,音色也沙啞不堪,顯得他病弱美男的氣質更加出色。
白欣右眉一挑,語氣帶著憤恨道:“這個女人幾次三番把你害的這么慘,你居然還包庇她,看來我真的是留不得她!”
上官蘊一聽,頓時眉頭緊鎖,看來白欣對害景純勢在必得。
上官蘊接著虛弱地道:“母親,我確定,純兒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我的病也不是因為她才發(fā)作的。”
“哼!你這么維護她怕是被她迷住了,還是憑借事實說話吧!”
白欣冷傲地挑眉看向景純,視線銳利猶如刀芒。
景純目不斜視,對白欣的挑釁視若無睹。
她相信不管她怎么樣,上官蘊都有辦法讓她留在上官家,這就夠了。
白欣可以忍受上官蘊的淡然,卻不能忍受景純的無視,更何況在她眼里景純又算什么東西!
“把林韻茜找過來,讓她給景純做一次鑒定!”
白欣的嘴角掛著冷笑。
畢竟醫(yī)生判定上官蘊無法行房事,如果景純的膜不見了……
婚前失貞足夠她把景純趕出上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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