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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琉璃拍拍手無所謂道:“我做什么不重要,關(guān)鍵是你們做了什么!”
“都在這干什么,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一聲嚴(yán)厲的訓(xùn)斥打破了寂靜,身穿官府的平昌候姬德茂剛剛下朝議事回來。
就看見自家門房前吵吵鬧鬧,一向看重家風(fēng)規(guī)矩的平昌候就來了火氣。
“爹爹,姐姐她不知道對母親做了什么,母親你說??!”姬雪柔對母親催促道。
姬琉璃看著這對母女,冰冷的語氣中蘊含著警告:“是啊,大夫人,說說,我對你做了什么?”
大夫人看著姬琉璃的臉,仿佛她變了一個人,不再是那個任由自己拿捏的小賤人。
想到那一車尸體,忍著劇痛硬著頭皮說:“柔兒,你說什么呢?我們不是在這兒接你父親么,既然老爺回來了,我們就進(jìn)去吧?!?/p>
平昌候姬德茂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但是并沒去追究。
他轉(zhuǎn)身看了姬琉璃,目光中帶著審視,“九皇子約你下午去踏青,你去準(zhǔn)備一下?!闭Z氣一頓,“還有帶上你妹妹,讓她也去散散心。”
姬琉璃剛穿越來就忙著打架揍人,對原主的記憶還有些混亂,所以嘴上就先敷衍道:“好?!?/p>
大夫人對身邊的秦媽媽使了個顏色,秦媽媽安置人趕走了馬車。
大夫人看馬車走遠(yuǎn),才安心的和姬雪柔進(jìn)府。
婚期未到,她們有的是機(jī)會扳倒那個小賤人!
冬日午后,還有些溫暖的陽光,九皇子燕驚云一身玄色衣衫立于平昌候府外,清俊眉目間的高傲彰顯著皇族身份,在大雪的襯托下更顯得儀表堂堂。
姬雪柔一臉?gòu)尚叩脑诤途呕首诱f著什么,低語的聲音伴隨著姬雪柔羞澀的笑聲,看得出來,兩人相談甚歡。
平昌侯府下人在門房邊偷偷看著外面站的俊男靚女,一個門房丫鬟輕聲說:“九皇子定親的不是大小姐么,怎么和二小姐拉拉扯扯?!?/p>
“你不知道么,早就傳聞兩人在一起拉拉扯扯,嘖嘖,姐姐的夫君也搶?!?/p>
“小聲些,不要命了!都干活去!”
姬琉璃收回目光,下人們的話一字不漏的看到了姬琉璃的眼里。
前世十分不屑學(xué)唇語,覺得沒什么用處,現(xiàn)在用來聽八卦倒是很方便。
府上規(guī)矩森嚴(yán),原主這些年并不缺吃穿用度。
她們只是變相軟禁,不讓姬琉璃見人,使得這位真正的嫡出大小姐在人前銷聲匿跡,所以原主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居然勾搭上了姐姐的未婚夫。
“妹妹給姐姐請安?!奔а┤釡厝崛缢椭形缭陂T房外的樣子判若兩人。
“妹妹,要多穿些,莫要凍著了?!毖輵颍也惠斈?,偽裝,是特工的基本功。
九皇子的眼睛一亮,眼前帶著冷艷氣息的女子就是姬琉璃么?多年不見竟也出落如此美麗!
清麗中透露出凜然,蘊在眼角眉梢的都是驕傲,她的美和姬雪柔截然相反,卻更勝一籌。
“琉璃妹妹,多年不見,現(xiàn)在可好??!本呕首颖换瘟诵纳?。
姬琉璃微微屈膝,勉強(qiáng)納了個萬福:“多謝九皇子掛念。”
“九哥?!?/p>
姬琉璃循聲看去,整個人都愣住了,只見一個青衣人正推著一個少年立在雪中,那少年白衣如雪,宛若一顆璀璨的明珠。
哪怕是坐著輪椅,也絲毫不影響他攝人風(fēng)采。
少年淡淡地看了一眼姬琉璃,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就是上午在馬車旁邊看到的白衣少年。
十一皇子燕墨白微微一笑,周邊婢女小廝們只覺若春曉之花綻放,三魂七魄似已被奪去了一半。
就連站在九皇子身邊的姬雪柔都開始愣神,這十一皇子確實生得漂亮,只可惜是個瘸子。
九皇子先反應(yīng)過來:“十一弟,喊你出來那么多次,你這次總算出來一回??傇趯m里,可別悶壞了,對你的腿傷也不好?!?/p>
十一皇子燕墨白,他是皇子里最小的一個,五歲之前也是眾皇子里的佼佼者,頗得父皇喜愛,只是在一次墜馬之后,就再沒有站起來。
后來久居深宮療傷,甚少外出,直到現(xiàn)在馬上十八歲,要到指婚的年紀(jì),也沒有聽說他與哪家姑娘相熟,大家都覺得他有想出家的嫌疑,甚至有坊間傳聞,也許十一皇子喜歡的是男人。
“我來看看,未來的嫂嫂,長什么樣?!?燕墨白溫和的說,眼神在姬雪柔身上劃過。
九皇子微微有些尷尬,卻不好說什么?!白甙?,我們邊走邊說,城外的寒梅現(xiàn)在可是開的正好!”
冬日的天氣,雖然有陽光,但是也是冷冽的很?! ?/p>
馬車是皇族的,密封很好,車中生著暖爐,令廂內(nèi)溫暖如春。
九皇子和姬琉璃相對而坐。
姬琉璃仔細(xì)搜索腦中的記憶,多年前皇帝曾指婚平昌侯府嫡小姐給九皇子,而那個時候雙方都年幼,并未有人放在心上。
現(xiàn)在九皇子已經(jīng)到了出宮獨立門戶的時候,婚事自然搬上日程。
而大夫人母女為了這門皇族親事,更是想破了腦袋,才有今天的安排。
“愚蠢至極。”姬琉璃心里暗罵。
九皇子看著對面的美人兒,美則美矣,但皮囊而已。他選擇的是姬雪柔,因為姬雪柔母家是鎮(zhèn)國大將軍,手握三十萬大軍,軍權(quán)在以后的奪嫡大戰(zhàn)里,那就是定海神針!
九皇子有些疑惑,平昌侯府大夫人昨日就傳話說,姬琉璃今天上午就可以解決,怎么現(xiàn)在,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這?
九皇子覺著車內(nèi)有些燥熱,右手的兩根手指伸到頸間,將裘衣的系扣松了些,露出脖子來,深呼吸了兩口:“琉璃妹妹,我——”
“吁—”馬車被叫停。
馬車門簾被掀開,柔弱的聲音響起:“九哥哥,十一皇子的車廂里,好冷?!奔а┤崃⒃谘┑乩?,惹人憐愛。
“柔兒,快些上來,別凍著了?!本呕首雍暗孟喈?dāng)親昵。
這個車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加上暖爐陳設(shè),三個人坐就有些擁擠。
姬琉璃不想看他們你儂我儂,她更想去問問十一皇子,今天是不是看見了什么,所以主動說:“我去十一殿下車?yán)?,我穿的厚。?/p>
車上另外二人只覺她蠢,卻將計就計應(yīng)承下來。
車廂里,燕墨白安靜的坐在里面,腿上蓋了一個厚厚的毯子。
姬琉璃矯捷的上車,坐在他對面,笑瞇瞇的看著對面如玉似雪的少年。
而對面少年狹長的美目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姬琉璃。
“中午的時候,你都看到了?”都是聰明人,不必拐彎抹角,姬琉璃問的直接。
“看到了?!?/p>
姬琉璃皺起眉頭。對面少年又說:“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姬琉璃擰起眉頭。
燕墨白點點頭,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你那一車死人,已經(jīng)被你家大夫人遮掩的極好。但是查一查,總還是有跡可循。誰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和你脫不了干系。”
姬琉璃自然知道,一個皇子想做這些栽贓的勾當(dāng)是輕而易舉,況且人是自己殺的是事實:“你要什么?”
“你的頸上玉玨?!?/p>
姬琉璃啞然,她沒想到,他會要自己的一件飾物?
她在腦海中仔細(xì)搜尋著記憶,頸上這玉玨從原主有記憶起就帶著,據(jù)說是母親留給她的,這么多年她也并沒有覺得玉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是她不喜歡被要挾,而且這玉玨,算是母親給自己的唯一念想。
姬琉璃正打算拒絕,一道黑線破風(fēng)而來,穿過車體,如同一道黑色閃電,借著風(fēng)雪掩著破空之聲,瞬息之間,扎在了窗欞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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