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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答應捐肝

小說:逼女兒捐肝而死,渣男陪葬了作者:金錢爆時間:2024-07-14 09:00:02

  老公讓我們五歲的女兒捐肝,只為救他白月光的女兒。   后來女兒誘發(fā)肝衰竭,死在手術臺上。   那天,他宴請全科室好友,慶祝白月光女兒出院,重獲新生。   可他忘了,那天是女兒生日。   她死在她出生那天,再也不會有新生了。   /   “綿綿和雪兒肝臟配型成功了?!?   剛進家門,陸銘就說出這句話。   我慢下腳步,拍拍女兒綿綿的肩膀,示意她先回屋。   然后我抬頭問他:“你這話什么意思?配型成功又怎么樣?綿綿才五歲,還是早產兒,難道你還要她給周妍的女兒捐肝嗎?”   提到周妍這個名字,我心頭酸澀,執(zhí)拗地看著陸銘,等他的答案。   “我已經答應了,”他面容隱藏在陰影下,似是輕嘆,“林洛,你不要總是這么有攻擊性,我說過小妍只是恩師的女兒,我們之間沒什么?!?   答-應-了-   這三個字一出,我積蓄的情緒再也壓制不住,歇斯底里質問:   “沒什么?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綿綿也是我女兒,你憑什么不經我同意就答應把她的肝捐出去?”   “你已經為周妍連家都不回了,難道還要讓我的女兒也為了她付出,豁出命去嗎?”   “陸銘,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們母女?”   我跌坐在地毯上,仰頭看他。   我喜歡他整整十二年,在一起十年,陸銘模樣未變,還是當年我喜歡的樣子。   我們也順利從校服到婚紗,成為當初人人羨慕的金童玉女,恩愛典范。可是…從什么時候變了呢?   就是兩年前,周妍帶女兒回國開始。   從那之后,陸銘變得不對勁,經常接了一個電話就往外跑,發(fā)展到最后夜不歸宿,不過短短一年時間。   只要周妍有一點事,小到水管漏水,大到頭疼腦熱,一個電話就能把他叫走。   他為周妍女兒感冒低燒,急得穿著睡衣拖鞋開車出去的那天,我抱著高燒40度不退的女兒站在路邊,給路人下跪攔車。   事后陸銘很自責,也消停了一陣。   誰知道今天帶給我這種晴天霹靂。   陸銘重重嘆出一口氣,把我扶起來坐在沙發(fā)上,緊握住我的手,語氣誠懇。   “洛洛,你知道我出身不好,當初連學費都掏不出來,差點淪落到去廠里打工。要不是周妍的父親,我的恩師,是他在我艱難的時候伸出了援手,也是他把我從寒風的車站中帶回了家?!?   “更是他力排眾議把我留在科室,手把手教我操刀,繼承他全部的精湛醫(yī)術?!?   “如果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他離世時我答應過他,會照顧好周妍,這個他在世上唯一的女兒。”   “而雪兒是周妍的心頭肉,她要是出什么事,周妍也不會獨活。為了恩師,我都不能不管她們。”   我抽出手,嗆他一句:“我知道你重情重義,但現在你要為了你所謂的承諾,來犧牲自己的女兒?”   “不會,”陸銘認真地看著我,“雪兒病情危重,撐不了多長時間,短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肝,讓綿綿捐肝也是實在找不到別的辦法了?!?   “綿綿身體素質好,很少生病,符合捐贈標準。我會親自主刀,把危險降到最低。”   兩年來,陸銘第一次向我解釋這么多,也是近半年來對我最溫柔的一次。   可一想到他說這些都是為了周妍母女,我就心痛到無法呼吸。   他的話有理有據,我似乎應該答應,全了他想報恩的心。   可…憑什么?綿綿也是我的心頭肉,她比周雪兒還要小一歲。   我氣極反笑,含淚拍著手鼓掌:“報恩啊…恩師之女和他座下得意弟子,真浪漫呀…”   “不過為什么不是報恩以身相許,要以女兒相許呢?”   “不如你們原地結婚,你送周妍一個新女兒,只屬于你和她的女兒怎么樣?”   “你們兩個的女兒,不論你們讓她捐肝還是捐心捐腎,我都不會管,你們一家四口盡情玩?!?   “林洛!”陸銘黑著臉起身:“你已經不年輕了,該懂點事,吃醋就那么重要嗎?小妍單親帶著女兒獨自生活已經很難了,你不應該這么造謠我們。”   造謠?他們倆現在的所作所為,是我在造謠?哪一個不是實情!和我們之間相比,他們倆更像是夫妻。   我放下手,面無表情看著他。   這時,陸銘手機響起,周妍在那頭哭訴。   他睨了我一眼,似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倒是稀罕,過去兩年從沒做過的事,如今為著女兒的肝來求我,連出門知道問了。   我悲痛到想笑,左手向前一遞,做了個請的姿勢,眼底盡是冷嘲。   陸銘終于怒了。   “我給你一天時間調整一下狀態(tài),一天后再來談綿綿捐肝的事?!?   “雪兒時間不多了,你別再耽誤時間。”   砰!   他摔門離去。   我無力地靠在沙發(fā)上,臉上冰涼一片。   綿綿沖出來抱住我,看到我臉上的淚,她也抽泣了。   “媽媽,你和爸爸吵架是因為我嗎?”   “是不是我把肝給爸爸,爸爸就不會生氣了?”   “媽媽你別哭,我把肝給他們好不好?”   原來我和陸銘的話,她全聽到了。   雖然只有五歲,懵懵懂懂的年紀,她仍全身心為了父母,相信父母,哪怕身為她親生父親的那個男人,要挖她的肝。   眼底酸脹,我將眼淚一點點憋回去。   抱著她,顫抖著嗓音說:“寶貝放心,媽媽沒事,只要有媽媽在一天,就沒人能傷害你!”   哄睡綿綿后,我對著漆黑的夜,坐了一整晚。   我和陸銘從熱烈相戀到如今日漸離心,不過十年光景。   曾經他發(fā)誓說此生非我不娶,恨不得到哪里都牽著我的手,向全世界昭告我的存在。   女兒早產時他在國外進修,第二天趕回來趴在我病床邊哭泣,說寧愿放棄事業(yè)也要在家守著我們。   更別說那些紀念日,生日驚喜…   我們過去明明那么好,我曾體驗世間最真摯的感情,所以我不甘心放手,舍不得離開。   可如今他要為了另一個女人傷害我們的女兒,那也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就算他變了心,也不該傷害綿綿。   為了綿綿我會竭力反抗,不論用什么手段。   第二天,我找到陸銘。   “我不需要考慮,不論是一天還是一個月,我的答案只有一個,不捐!”   “你呢?你還是一心要讓綿綿捐肝,去救周妍的女兒是嗎?”   陸銘沒說話,頭疼地揉著額角。   “你不是學醫(yī)的不懂,我可以保證,綿綿可以安然無恙下手術臺,你不要無理取鬧了?!?   “如果你實在過不去周妍這個坎,你可以當成綿綿捐肝是為了其他人,是要救其他人的命,不要揪著雪兒的身份不放?!?   陸銘的選擇在我意料之內。   我沒有意外,只是有些感傷,拿出一份離婚協(xié)議遞過去。   “既然你堅持,那我們離婚?!?   “綿綿歸我,從此以后你只是綿綿生物學上的父親,別想再拿綿綿父親的身份左右她的事?!?   捏著薄薄的幾張紙,陸銘心里升起火,怒極反笑。   “你在逼我選擇?”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的是捐肝手術問題,不是讓你用離婚,逼我事事以你為主!”   “林洛,你拿婚姻當兒戲嗎?”   他看都沒看撕碎離婚協(xié)議,一把丟進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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