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大寧閑王作者:時間:2021-12-19 14:56:44
二人剛剛都沉浸在尷尬之中,卻突然被柳如心的這一聲嬌喝打斷。
同時抬起頭,武昊陽面色一驚,連忙起身,朝著矗立在門旁的柳如心快步走去。
“如心,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在教二當家的讀書,寫字。”
卻見得柳如心一雙柳眉,迅速凝結。
明明剛剛,自己親眼所見,這二人手都抓在了一起,武昊陽還站在后面還站在她的身后,摟抱著她。
“讀書,寫字,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嗎,在客棧里,你所做的事,我只是聽人所說,并不想誣賴于你,聽信了你的辯解?!?/p>
微微停頓,繼續(xù)說道。
“但是眼下,這里的種種,可都是我親眼所見,沒想到,被我抓了個現行,你卻還在推諉,抵賴?!?/p>
剛剛,自己和聶芷柔都喝了酒,舉止卻有些親昵。
但武昊陽知道,二人真的什么都沒做。
無奈,武昊陽轉頭將目光看向了聶芷柔。
但見得她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依舊是坐在原地,旁若無人的練習著筆墨。
直到武昊陽將柳如心拉進房中,讓其清晰的見到聶芷柔在練習寫字,旁邊還放著幾張剛剛寫完,墨跡還未干的紙張,才算漸漸的心平氣和一下來。
“如心可仔細觀瞧,這些,都是二當家的剛剛揮毫潑墨所作?!?/p>
再看見了聶芷柔握筆的姿勢,和那些出來,龍飛鳳舞,毫無章法的字跡。
柳如心更是覺得,自己似乎是冤枉了武昊陽。
但一想到這二人剛剛喝酒,吃肉,還有說有笑的樣子,總覺得心中并不舒服。
“二當家的,不如,就讓小女子來教你讀書寫字,可好?”
聶芷柔玉手伸出,抓起酒壇,再一次從壇中倒出了一杯酒水。
左手抓著酒碗,而右手筆下如神,卻也沒有停止在練習這一首詩。
最后一個字落筆之時,一碗酒又被送入了口中。
眼前這個嬌媚,清秀的女子這喝起酒來就是這一般的直爽,豪放。
若不是親眼所見,柳如心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可以呀,柳姑娘,不過,姑娘是否能夠與老娘同飲這一杯呢?”
口中這一般說著,聶芷柔的眼神之中似乎是閃過一絲寒意。
放下手中的筆,聶芷柔再為柳如心也斟了一杯酒。
這酒深嗅起來,卻也是香氣四溢,濃郁撲鼻。
但柳如心確實不勝酒力,從未飲過酒,又是女兒身,這滿滿的一大碗,要如何喝得。
卻有些猶豫,遲遲未敢伸手去抓起酒碗。
看眼前的這個女人,那都是土匪呀,自己又不敢跟他們講道理,搞不好人家這酒勁兒一上來,可能直接將我二人砍了。
清風山上的土匪這殺人不眨眼,那可是出了名的。
“這個,二當家的,小女子。。。。。?!?/p>
武昊陽連忙走上來,搶先一步,抓起桌上的酒碗。
“如心她從不飲酒,況且他的家世幾代都未曾出個秀才,何來的學問能教二當家的?!?/p>
這邊在為就如心解圍,右手抓著的酒碗卻也是抬起,將就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眼神不停的轉動,卻也在示意柳如心離開這里。
從這個女人的眼神中,武昊陽看出了那么一絲異樣。
卻也是擔心柳如心會引火燒身,惹上聶芷柔。
為了證實自自己剛剛所見,那么沖動,這也沒有考慮后果,直接便沖了進來。
這會兒,感受到來自那個嬌弱身軀所迸發(fā)出來的氣勢。
卻也是頗覺得后悔,眼下,武昊陽為自己制造機會,柳如心又豈能不把握?
“小女子的字過于秀氣,不如昊陽哥哥的筆鋒,不應該在此處班門弄斧,二當家的,小女子不便打擾,就此告辭?!?/p>
柳如心溫柔的聲音響起,而后又轉身,瞟了一眼武昊陽。
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擔憂,等待著聶芷柔發(fā)話。
“今日,老娘開心,你的魯莽,老娘便不與你計較,回去早些歇息?!?/p>
得到了聶芷柔的應允,柳如心一顆芳心才算落了下來。
不自覺間,手心里已經有些濕潤了,這才轉身,便離開了武昊陽房間。
這大概一個時辰的時間,聶芷柔前前后后已經喝了有八大碗酒了。
此刻,已然是濃濃的頗有醉意了,眼神迷離,手中的筆此刻卻也不能正常的握持。
順手將筆丟在了一邊,聶芷柔踉蹌著起身。
酒醉的她緩緩搖晃著身體,雙足似乎都已經站不穩(wěn)了,卻也是不?;蝿印?/p>
“老娘從未喝過這么多酒,今日,是真的高興。”
半瞇著朦朧的睡眼,聶芷柔便朝著門方向而行。
頭重腳輕的樣子,每走一步,甚至都要左右晃一晃。
“二當家的,小生得罪了?!?/p>
伸手出去,摟在她的腰枝,攙扶著聶芷柔,一步步的向門外走去。
不過,武昊陽的情形其實比聶芷柔卻也只是稍好一些。
自己作為十年寒窗苦讀的書生,很少飲酒,今日,這也喝了幾碗,腦袋里卻也是昏昏沉沉的。
本想攙著聶芷柔,將她送回去,好好休息!
卻不料,二人走到門口之時,卻是因為雙足發(fā)麻,更是不聽使喚,直接拌在了門檻之上。
就是雙雙的栽倒了下去,腦袋直接摔在了外面,四只腳卻在門內。
膝蓋重重摔在地上,二人似乎都沒有什么感覺。
面對著面要在一起,武昊陽的手臂還挽在聶芷柔的腰間。
竟然是覺得這個姿勢很舒服,便雙雙的都閉起了眼睛,睡去了。
次日清晨,從昏沉的睡意中醒來,聶芷柔一雙眸子突然睜開。
喃喃的自言道。
“我怎么睡在這兒了?”
趕緊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有點蓬亂的衣衫,將松垮的束帶重新扎起。
他竟然還解開了自己的束帶,究竟要做什么?
一雙拳緊緊的握起,柳眉倒豎,此時的聶芷柔憤恨至極。
竟然就在房門口睡了一晚。
可自己明明記得,那小子和自己一起摔倒的,為什么他人沒了。
便是轉身在朝著房間里的床看過去,也并未發(fā)現武昊陽的蹤跡。
眼神中,一絲寒芒瞬間閃過,更是想找到武昊陽,要將他千刀萬剮的氣勢。
“衣冠禽獸,敢占老娘的便宜,真以為老娘不敢殺你嗎?”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